陆辞,已经憋得内伤了,怎么会去胡乱插手做圣母?
柳云眠带着雪仪离开。
“夫人,咱们回家吗?”雪仪轻声请示道。
“不回。”柳云眠道,“我累了,找个茶楼歇歇脚。”
“是。”
胖丫怒气冲冲地道:“刚才要不是雪仪给我使眼色,我真的直接就冲上去,一脚把罗野给踹飞了!欺负女人,他算什么爷们!”
柳云眠道:“你按捺住是对,一会儿再说。”
等在茶楼坐下,柳云眠问雪仪:“刚才的事情,你怎么看?”
“奴婢觉得,”雪仪很是谨慎,斟酌着道,“罗野似乎是故意做出来这般样子的。只是……”
“嗯?你说。”
“奴婢刚开始,下意识地以为,他是想接近您。但是后来才发现,他的目光,几次都在往门外看。”
“你的意思是,其实他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
“奴婢只是怀疑。”
“他需要做样子给谁看呢?”柳云眠托腮凝思。
胖丫表示,她也发现了,罗野好像真正要钓的鱼,不是柳云眠,而是另有其人。
罗野是个疯批,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他。
他到底想做什么?
正思忖间,小二端着茶水送上来,连声道歉:“实在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今日人有点多,招呼不过来。”
柳云眠摆摆手表示没事,让他下去。
“你喝。”柳云眠对雪仪道。
柳云眠本来也没有喝茶的习惯,怀孕之后更是不碰。
雪仪笑着道:“这两串钱一壶的茶水,可就便宜了奴婢和胖丫。”
她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
“等等。”柳云眠忽然道,伸手把胖丫已经拿起来的茶杯要过来,放在鼻下轻嗅。
胖丫立刻警醒,“眠眠,是不是有黑心烂肝肠的,下了蒙汗药?”
这茶楼,该不会还卖人肉包子吧!
柳云眠闻了片刻后点点头:“加了料,确实是蒙汗药。”
雪仪压低声音,“要不将计就计?”
柳云眠听着楼下的喧嚣声,透过开了缝隙的窗户,看着外面热闹喧哗的人群,轻轻摇头。
“不必了。”
对方应该是在试探或者警告,并不是真的要动手。
因为这蒙汗药,并不高级,极容易被人发现,否则柳云眠也不会闻了气味就察觉。
倘若用更好的,无色无味的蒙汗药,柳云眠不喝肯定是尝不出来的。
而且,就算把她们都药翻了又如何?
柳云眠出门,后面是带着侍卫的。
现在外面应该守着至少八个侍卫,把门口都给堵住了。
光天化日,在那些侍卫的眼皮底下直接把她给带走而不被发现,简直痴人说梦。
胖丫暴躁道:“肯定是罗野那王八羔子。走,雪仪,咱们俩去把他给阉了!你按腿,我动刀!”
柳云眠忍俊不禁。
胖丫还以为她不信自己下得去手,道:“我从前在村里的时候,可是看人阉过猪!”
能有什么不一样?
柳云眠道:“不一定是罗野。”
她觉得,罗野的性格,不像是能做得这么迂回的人。
“那还能是谁?威远侯?”胖丫道,“我看了,姓罗的就没有好玩意,要不死活不肯出兵?”
这笔账,肯定还得算到罗家头上。
干脆都阉了算了。
不上战场的男人,那就进宫当太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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