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父皇曾亲自进入此洞府,这一次让你们进去,想来也是知道那里面的生灵活物,应当不会对你们造成太多困扰,你们的敌手,还是同样试炼的修行者。”
这些参加试炼的都是各家宗门最出彩的弟子,即便大祁皇帝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让他们全部都死在里面,那无疑便是得罪了南陵所有说得上话的宗门,即便是一座大祁王朝,也要想想自己是不是有资格敢如此挑衅。
“父皇的旨意里说的很清楚,只要谁最后能找出那道玉符,并且将其带出来,谁便是胜者。”
豫皇子有些激动的说道:“而且在这里面找到的任何东西都归自己所有。”
“顾先生到时候不必和他们厮杀,直接便去找玉符,找到之后便踏上归程,我们便赢了。”
顾泯没有说话,他在想着一些事情,暂时没有想清楚。
为何对于皇子的试炼,却没有皇子参与,为何皇子的试炼,还要让那六个小国君主去。
这是两个摆在他面前最为重要的问题。
他隐隐已经猜到这次试炼并没有那么简单,却猜不到真相。
可不管怎么说,他都得出现在那个地方,就算是不为了柢山,也要为了那个少年。
想到这里,顾泯实在是头疼得很。
揉了揉额头,意识到豫皇子已经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了,顾泯便开口问道:“殿下,说完了?”
豫皇子点头道:“说完了,顾先生要是还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告诉我。”
顾泯无奈道:“殿下不会还没有找到另外的那位吧?”
豫皇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替顾先生着想,我替顾先生找了一个十分不错的帮手,不过顾先生想要知道他是谁,恐怕得等十日之后。”
顾泯摆摆手,没好气的说道:“殿下你自己藏着吧,要是个女子就娶了做太子妃好了。”
豫皇子哈哈大笑,他不怕顾泯和他插科打诨,最怕的是顾泯一直都对他保持着距离。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顾泯面前,一直都自称我的原因。
“我保证,为了给顾先生找这么一个帮手,我可是舍弃了很多的。”豫皇子看着顾泯,不知道为什么,眼神中竟然有了些幽怨。
顾泯悄然转过头去,然后低头喝了口茶,再没有多说些什么。
他想起了苏宿,不过苏宿那个眼神只是微贱,而豫皇子这个,则是虚伪。
又过了半刻钟之后,豫皇子离去,马蹄声又在长街上响起了。
等到豫皇子走远之后,顾泯才一屁股坐下,他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像是没了精神一样。
阿桑看了他一眼,“又不是刀山火海走了一圈,小师弟你用得着这样吗?”
顾泯有些苦涩的说道:“师姐你整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眼见这位是位皇子也不以为意,大事小事都是我来做,当然累了。”
阿桑平静的说道:“柢山之后又不是我的,小师弟你是下一任掌教,柢山至宝也在你身上,你是唯一的剑修,这些事情不是你做,难道真要给我做?”
顾泯一本正经的说道:“师姐你这真是耍无赖。”
阿桑笑了笑,站起身来,朝着屋里走去,看起来便是没有打算想要搭理自己这个小师弟。
顾泯看着阿桑的背影,忽然又听到一阵雷声,这才嘟囔道:“怎么又要下雨了。”
说着话,他便去拿伞,然后走入了庭院。
穿过庭院,来到墙边,和昨日一样,说了几句闲话之后,顾泯便以极快的速度把今日豫皇子给出的消息告诉了墙那边的少年。
然后他头也不转的离开,竟然是没有给对方任何一点说话的机会。
走回来的时候,天上已经开始下雨,顾泯忽然想起一件旧事,忽然便有些生气的骂道:“要说不要脸,就苏宿一个就算了,多出一个算什么?”
……
……
咸商城,某座华贵府邸,归剑阁的天生剑胚苏宿正在窗前逗弄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小野猫,笑意正浓。
却不知道忽然脸色有些难看,然后他的脸变得通红,还是没忍住,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阿……嚏!”
惊得那只窗台上的小野猫只一刻便朝着黑夜里跑去,不见踪影。
只留下一缕猫毛飘落下来,在夜色里也很难看到。
苏宿则是仰天骂道:“是哪个龟儿子在背后骂我!”
——
租的房子到期了,这些天在忙着打扫新的屋子和搬东西,所有真是没啥时间,不过明天应该就可以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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