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爷掰了掰手腕,挑眉问:“刚才谁说我野种呢?滚出来!”
滚??
这个字用得有些犀利了,而且还很有深意,不明摆着跟陆夫人叫板么?
想起前几日这混账东西还招呼一条狗来恶心她,陆夫人腹腔里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她上前两步,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将他给拎了起来,喝道:“孽子,你妈如果没教你,那今天就让我亲自来教教你。”
小家伙挣扎了两下无果,忍不住讥笑道:“我要是孽子野种,那陆家全都是孽子野种了,你孙子不例外,你儿子不例外,甚至你男人也不例外,全都是孽子野种。”
“……”
陆夫人气得浑身在颤抖,优雅端庄的脸上布满了阴郁狠毒之色。
那一瞬,她真的恨不得掐死这小杂种。
江酒蹙了蹙眉,目光落在儿子倔强的小脸上。
不对劲,这小子的表情很不对劲,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都怪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处理抄袭事件,没有腾出时间去关心一下两个孩子。
她上前一步,伸手扣住陆夫人的手腕,胳膊猛地用力,迫使她放下了儿子。
“陆夫人,还请您自重,我儿子再不堪,再混账,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放手。”
陆夫人被他们母子两给气得失去了理智,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用一个孽障去冒充秦家的种,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你们母子没一个是干净的,你贱,他也下作,像这种目中无人的孽子,生下来的时候就该掐死,他不配活在这世上。”
恶毒的话如锥心刺骨的利刃,全部都扎在了小家伙的心脏上。
他强忍着眼眶里的酸涩,不让眼泪掉下来。
江酒抿紧了唇瓣,脸色开始阴沉可怖起来。
她生的孩子,真的是孽子么?
这就是老天爷为何要夺走她长子的原因?
“放手。”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空灵又幽冷,像是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陆夫人也是铁了心,死死抓着江随意的衣领,目光落在他身上,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这样一个孽障,她如何能让阿衍领进秦家养着?
再过二十年,不,十年,这混账还不得翻了天,让秦氏一门彻底易主?
“立刻马上带着这孽子滚出海城,否则休怪我无情。”
江酒眼中迸射出了森冷的杀意,她也不管这露天广场有多少记者多少群众,伸手扣住陆夫人的手腕,然后猛地用力一折。
‘咔嚓’
‘啊’
一道刺耳的骨裂声响起,碎裂般的痛刺激得陆夫人弯下了腰,直直朝地面滑去
江柔见状,连忙伸手托住了她,心中暗添喜色。
太给力,这老太婆,真的太给力了。
她就不信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江酒此生还有希望嫁进陆家。
哪怕最后她得不到陆夜白,也绝不会便宜了江酒这贱人。
“姐姐,您怎么能如此狠毒呢?婆母只是想帮你训斥孩子几句,你居然对婆母下死手,还,还掰断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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