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迷也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一旦消息透露出去,那将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所要牵扯进去的利益关联方,那将是数不胜数。
“a罗,你为什么要杀马修?”安娜强忍着难受,不由摇了摇头问。
a罗抬起脑袋,此刻也是悔恨不已。
他看着安娜,以及安娜身边的顾晨,眼神中满是悔恨。
昨天还能以超级偶像的身份亮相在大家的面前,捐赠自己的签名球衣。
当时的a罗好不风光。
可是现在……一切都将结束。
a罗双手抱住脑袋,整个人微微颤抖,道:“这都是马修的报应,他早就该死,像他这样的人,难道就不该死吗?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a罗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安娜黛眉微蹙,提醒着说道。
可就在此时,a罗却像一头发狂的雄狮,直接一跃而起,来电安娜面前道:“难道不是吗?”
“当初如果没有我,他马修算什么?最多是在难民营里踢野球的。”
“如果没有我介绍他去数数的俱乐部,让他免费试训考核,他这种身份,能加入青训营吗?那完全不可能。”
“可就是这样一个可怜的家伙,在进入青训营之后,凭着自己的天赋,一直都是目中无人的存在。”
“其他人是忍无可忍,我是一忍再忍,每次联赛这家伙就像是脱了绳的野马,就连教练也控制不了他。”
“自负,狂妄,忘恩负义的小人。”
听着a罗各种破脏水,看着他那扭曲的表情,顾晨淡淡的问他:“你恨马修?可你比他优秀,而且听说你的很多过人技巧,完全是从马修身上学来的,他算得上是你半个老师,可你竟然恨他?”
“对呀。”听到这里,卢薇薇也感觉不可思议,忙问道:“马修我觉得他人也不错,挺乐观,挺积极向上的一个人,从他坚持在a区广场踢花式足球就能看出来。”
“可就是这样一个积极乐观的马修,你却把他说的一无是处,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过分吗?”a罗死死盯住卢薇薇,道:“我觉得一点都不过分,你看到的马修,只是他伪装出来的样子,他当初可不是这样。”
“那马修当初是什么样子?你是他的队友,你应该最清楚。”
看着a罗激动不已的样子,安娜显得狂躁不安。
马修自己当然认识,可之前和a罗在青训营的日子,自己并不是很清楚,也很难从这方面去了解马修。
a罗冷哼一声道:“马修这种人,要说他是白眼狼,一点不为过。”
“当初为了能让马修进入青训营一队,我甚至用自己来担保,积极配合马修,让他融入到队伍中,发挥他的特长去踢比赛。”
“可他马修倒好,在比赛中显山露水之后,感觉自己可以在欧洲五大联赛上,虐菜那帮顶级球员。”
“他想自由者俱乐部提要求了?”顾晨问。
a罗默默点头,但很快又是摇头:“他提过要求,但这也不是导火索。”
“不是导火索?”顾晨微微皱眉,道:“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杀死马修?难道就因为马修的性格缺陷?”
“不,当然不是。”a罗还是摇头否认。
他对着面前的中意警察环顾一周后,说道:“他发现了我叔叔奥利弗的暗香操作,并且偷偷留下证据,以此来要挟我叔叔奥利弗。”
“你是指哪方面?”听着a罗的说辞,似乎真相越来越开始浮出水面。
a罗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我叔叔奥利弗,和几个大庄家,一起操纵了联赛的比分,这其中既包括意乙联赛和意甲联赛,还包括欧洲其他顶级联赛。”
“尤其是一场欧冠淘汰赛,他让比分爆冷,让所有韭菜球迷为结果买单。”
“我知道。”顾晨微微点头,非常明白刚才a罗口中所说的这些。
毕竟昨晚在球场顶级包厢内,顾晨就曾经利用专精级观察力,偷听到自由者球队老板奥利弗跟自己随从的对话。
所以从下半场刚一开始,顾晨就已经知道比分结果是1比3,最终自由者球队会以这样的爆冷结果输掉比赛。
安娜也听出了a罗的说辞,问道:“所以马修就是利用这点相要挟?”
a罗痛苦点头,道:“没错,因为那几场比赛非常关键,牵扯到的利益方实在太多,而且马修还掌握有我踢假球的证据。”
看了眼顾晨和安娜,a罗痛苦不已道:“这是最要命的,因为如果马修这个疯子,一旦将我踢过假球的证据,全盘捅给媒体的话,我的职业生涯也快结束了。”
“可是,我马上就要登录欧洲五大联赛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我不允许任何人破获它,决不能功亏一溃。”
“可是我知道马修的贪婪,绝对不止这一点,他的独狼性格,让人家踢成了粉碎性骨折。”
“他不能在踏入五大联赛,所以他嫉妒我,嫉妒当初那个在各方面技术都不如他的人,能够去欧洲五大联赛踢球,而他却要像个乞讨者一样,每天在a区广场踢球卖艺。”
“两种人生的结果,让他产生了心理扭曲,所以,他才开始利用这些掌握的证据,对我们自由者俱乐部狮子大开口。”
“他敲诈你们?”顾晨问。
a罗点头,道:“差不多吧,当他拿着备份的证据,走进自由者俱乐部老板的办公室时,他就决定孤注一掷了。”
“他要用自己手里的这些证据,敲诈到足够让他下半辈子吃喝不愁的欧元。”
“我想他是疯了,他肯定是疯了,不在是以前我在难民营外的野球场看见的那个马修,而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他完全忘记了,当初是谁让他有口饭吃?是谁让他衣食无忧?是谁让他可以摆脱难民身份,可以在意国首都罗城买房?”
“这些他都已经统统忘记,他只记得,我们应该给他更多,他认为那次的受伤,是我叫人下的黑手,所以……他早就把我当做敌人,我发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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