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他要和自己聊聊,聊什么呢?现在这屋里只有自己和他在,她就怕杨行长又像那天晚上一样,他要是动手动脚的,自己就麻烦了。
杨行长走到沙发边坐下,见乌云玉还站在门边,就说:“过来坐啊。”
乌云玉打定主意,要是杨行长欲行不轨,自己立刻就开门跑出去,反正门口有自己公司的同事。
于是她走到杨行长对面的沙发边坐下,与他隔着一个宽大的茶几,离他远远的。
她把手里的资料放在茶几上,说:“杨行长,您还有什么事儿尽管说,一会我还要赶回去。”
杨行长一看乌云玉这架式,明显对自己怀有戒心,心里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他原来早已计划好了,今晚让乌云玉过来,先在办公室里聊聊,有机会的话,就在这里把她给办了,然后带她出去吃饭,酒足饭饱之后,再一起去歌舞厅。
总之,今晚上他要把她搞定,以解相思之苦。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门口就有一个司机在等着,别说把她带出去,就是想趁着下班之后楼道里没人,在这间宽敞静谧的办公室里骚扰她都不行了,她要是大叫起来,那就败露了。
他当行长之后,把这间办公室重新装修了一遍,室内有一个暗门,暗门里面是一间将近四十平米的卧室,宽大的双人床旁边就有一个浴室。
这里是他中午休息的地方,也是他为自己准备的一个隐秘场所。他打算把那些被他相中的女职员带到这里面来共享浪漫,可是到现在为止,他尚未得手。
这里是他设想的逼乌云玉就范的一个地点,另外一个是他的家,可现在看来都不可能了。
刘中舟,你这贷款到底还想不想要了!杨行长在心里恨恨地骂道。
乌云玉见杨行长一脸怒容地坐在对面不说话,知道自己的言行已经把他给得罪了,此时的她哪里还顾得了别的,反正自己已经把文件资料送到了,既然此地不宜久留,就早走为妙。
于是她站起来说:“杨行长,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啦。”
杨行长挥挥手说:“走吧!”
估计着乌云玉应该已经离开了银行,还是有些担心会出事儿的郑国瑞给乌云玉打了个电话,问:“小乌,资料送到了吗?”
此时,乌云玉已经回到家了,就说:“送到了。”
郑国瑞又问:“杨行长他怎么说的?”
乌云玉说:“他也没说什么,反正我放下资料,看他没事儿我就走了。”
郑国瑞说:“哦,这样啊,送到了就好。司机跟你一起上去的吧?”
乌云玉说:“对,司机要是不上去,我还不敢去呢!”
郑国瑞听了心里暗想,看来这不是个好兆头,这种安排肯定让杨行长恼怒了。
以他那么好色的人,在酒桌上当着众人的面都能那么放肆,这次和乌云玉独处一室却规规矩矩的,肯定是门口的司机让他有些忌惮。
这样坏了他的好事儿,他还不怀恨在心啊?下面的事儿难办了!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怎么办?真要是随了杨行长的心愿,自己还不成了帮凶了!
第二天,郑国瑞像刘中舟汇报了此事的情况,刘中舟说:“你马上打电话给杨行长,就问他看了资料后是啥意见,探探他的口风,然后才好见机行事。”
郑国瑞于是拨通了杨行长的电话,问道:“杨行长,您好,昨天小乌送过去的资料您都收到了吧,您看了之后是啥意见?”
杨行长一听,没好气地说:“这事儿不急,先放一放吧,有消息了我通知你们。”
郑国瑞听他这话,明显是为难自己。南方集团这笔贷款有多紧迫,杨行长不是不清楚。
可无奈自己有求于别人,也只好笑脸相迎地说:“杨行长,还麻烦您多多费神,尽快给我们个消息,我们着急着要这笔贷款啊!”
杨行长听着郑国瑞这哀求的口气,心里那个非分之想又冒了出来,说:“今天白天我有会议,没空。晚上我要去高尔夫练习场打球,不如你叫乌小姐过来一起打球吧,到时候我把意见告诉她,你看怎么样?”
郑国瑞见他还不死心,只好说:“这个我问问乌小姐今晚方不方便,然后再给您答复。”
郑国瑞放下电话后,赶紧把杨行长的要求告诉了刘中舟。
刘中舟一听,心想:看来不让他得逞是不行了。
他略一思量,对郑国瑞说:“这事儿我来安排,你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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