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光和阿燊也连忙喝了一口,眼巴巴地等着标哥往下讲。
“我都系听省城那班大佬讲的,话刘大人专门指示下面的公司,给个好价钱,让我地老百姓赚多点,有钱使。所以,他一下子提价二成,……”
标哥认认真真地讲道。
他没撒谎,省城里都这么传说。
嘈杂的酒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了,所有人都静静地听标哥在讲。
标哥讲完,茶楼里突然响起了一片掌声和叫好声。
“好!”
“好嘢!”
“刘大人真系好汉!”
……
省城广州,一山先生和老廖、老胡几个人也凑在一起吃早餐。
“最近有个事挺新鲜
的。”老廖喝了口菜干粥,轻轻地说。
他最近有点上火,嗓子疼,专门点了菜干粥降降火。
“啊?说来听听!”一山先生笑着说。
“这几天,蚕茧行情大涨,省城许多人都在大批吃进!”老廖说道。
“春天了,不正是蚕茧上市的季节,有什么问题吗?”老胡掰开一个叉烧包,不经意地问道。
“收蚕茧倒是没什么,可我收到的消息却是汉唐公司在背后操盘,而且价钱还给的高!”老廖说道,眉头一皱。
一山先生停下了筷子,喝了口茶,开始思考。
他们都是深居高位的政治家,对很多事情天生有一种敏感。
“汉唐?就是刘大双那个汉唐?”一山先生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问道。
“正是!”老廖回答道。
“他一个北方公司,怎么把手伸到广东了?”老胡也警觉起来。
老百姓不清楚,他们可心里明白的很,汉唐公司就是刘大双的私人公司,是刘大双起家的老底子。
“所以,这件事情有点古怪!”老廖也不喝粥了。
“注意观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一山先生说道。
他不懂做生意,所以,他的革命路线和刘大双不一样。
干革命的经费来源,主要是靠他和同志们四处讲演、游说筹集来的。
相反,刘大双的情况他们也知道,那个年轻人是靠办实业做贸易赚钱养军。
汉唐公司在广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买也卖,都是些正常的商业行为。
可今天老廖这么一说,他觉得好像哪儿不对劲儿。
沉寂了一会儿,老胡突然说;“这就对了!”
“什么?”一山先生和老廖一起问道。
“刚刚收到了江浙方面的急电,这个月弹药量供货减半,后面再补上。”
老胡忧心忡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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