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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摇了摇头:“早没了……
我老公说,在发生争吵以后,第二天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号就被擦掉了,也没见那个人请匠人来重新刷墙,墙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是上面的符号没了,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我老公之前看的分明,那墙上像是用红墨水画上去的一样,除了重新刷墙,没有第二种办法,当时他还很好奇,问过对方这件事。对方因为之前的争吵怀恨在心,没给他好脸色,说你不是让我处理干净吗,我已经处理干净了,还想怎么的?难道非得老子花钱帮你重新装修了才行?你倒是好算盘,你那墙早就坏的不成样子了,到处都是发黑发黄的地方,老子不涂你也该重新刷墙了,还讹了老子两千块钱。
我老公也急了,说这是我讹你吗?我那墙好赖不用你管,但没轮到你来乱写乱画,画了你就得赔,不乐意在我这住着你换别家啊,你要再乱写乱画,你还得赔!
对方冷笑了两声,撂下一句,行,回头老子再赔你,看看你能不能接得住!
你们说说,人不是他杀的,还能是谁?”
红墨水吗?
只怕没这么简单吧!
我沉吟了一下,起身对女人道:“好了,大概我们已经了解了,放心吧,我们会尽力找到他的。”
同时,我心里暗自补充了一句:“不光是找到他,我还会亲手把他的头砍下来,挫骨扬灰!”
随后,我离开了房间,跟外面的老警察打了声招呼后,直奔着邢伟住的那间房就去了。
其实很好辨认,几个房间里,唯独那一间门是开着的,店老板也是在那里被杀死的,尸体烂在那里,格外的臭。
只是,当我走近那间房子的时候,心头却猛地“突突”了几下,一阵极其不祥的预感自心头升腾而起。
一直钻在我上衣口袋里的小白这时候忽然探出了脑袋,小爪子“哧哧”的抓挠着我的衣服,对着我“吱吱吱”的叫个不停,看样子很着急。
老白道:“它说,它感觉到了非常不妙的气息,很不吉利,那间屋子里大凶!”
“确实,很让人不舒服!”
鹞子哥皱眉说道:“就像是……就像是进了万人坑,进了殍地的那种感觉,但比那些地方的不祥感更强烈,本能的排斥,这不是活人的地界儿!!”
无声无息的,我拔出了腰间的天官刃,在机械的转动声中,随着一声轻吟,百辟刀寒光四射。
另一侧的老警察目光闪烁,悄无声息的进了老板娘所在的那间屋子。
我已经顾不上那些了,闭上眼睛观视四周,精气神在蔓延,探入那间屋子里!
污秽!!
这就是我的第一感受!!
这个污秽自然不是指屋子里的环境,警方已经很仔细地搜寻处理过了,很多东西都被当做证物带走了,小旅馆里本身就没有几个物件,如此一来,早就是空空如也,只剩下了一些基础的家具,除了地上有暗红色的血迹短时间内干净不了,整体而言其实是相对整洁的。
我说的污秽,指的是阴阳之间那种污秽……
煞气、阴气自不必说,更有一种严重的腐败之气,如同尸气,却要比尸气更加的浓郁,让人不适。
“没有什么脏东西。”
我睁开眼睛,说道:“充斥着类似于尸气一样的腐败之气,但不是纯粹的尸气,应该有不少警员进去过,没看到有中了尸毒的迹象……”
出于谨慎,我并未收起刀。
鹞子哥也是拔出了短刀,一步步朝那房间走去:“管他呢,且去看看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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