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小团子还是第一次坐这种敞篷车。
后面带兜,盖上帆布,有些难闻的气味,好在等跑起来就有风进来,凉爽的感觉也就席卷全身。
约十分钟的样子,就到了村口,司机停下来从窗子里探头出来问。
“大妹子,你们家住哪?”
何香云瞅瞅,正好看到安北在门前玩。
“大哥,就那个白衣服小孩玩的篱笆院里,麻烦你了。”
司机顺着何香云所指的方向,很快寻到了那个有白衣服的篱笆栏,踩了油门上前停下。
“大妹子,到了!”
这个时候,安青竹也正好收拾完灶上,准备咪一会儿,等下午不晒了就出去买水泥石灰等,砖他买足了,现在只等手上的材料清单备齐。
但外面的汽车声音还是引起他的注意,等走了出来,正好看到小团子的一颗脑袋伸了出来。
“爸爸抱!”
安青竹紧抿的嘴瞬间就裂开了来,颠儿颠儿的跑过来把小团子抱下来。
何香云也探了个头,笑着把买的布啊之类的递了下去。
“大妹子,我给你搬到哪里?”
何香云还没想好,就指了指屋檐下,“大哥,麻烦了,我男人跟你一起,搬到那里就是。”
“好哩!”
“今天太麻烦大哥了,来,喝碗水,坐着休息休息再走。”
大中午的,男人也早就渴了,如今能喝到凉凉的水,真乃是久旱逢甘露的愉悦。
男人甚是豪爽的仰脖子一口干,末了手背一抹,“真爽啊!坐就不必了,我还得赶回去送下一家。”
何香云见状也不便留,顺手塞了个纸包给男人,“自家山上扯的栗子,甜着呢,带回去给孩子解解馋。”
男人甚是欢喜,高高兴兴的启动车子回去。
因为这方动静,篱笆院早就围了不少人,大家看到何香云屋檐下的缝纫机,有眼红嫉妒的,有佩服艳羡的。
“安家婶子,你这缝纫机要大几百吧?也不知你这钱哪儿来的?又盖房子又买缝纫机的。”
何香云往人群一看,原来是跟王巧梅走得最近的黑寡妇,都说物以类聚,能跟王巧梅那样的人玩得来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她给安青竹使了个眼神,让其把小团子抱进屋里,门一关。
把声音都隔绝在了外面。
毕竟下面的话有些荼毒儿童,谁叫这黑寡妇非要撞上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嫂子啊!咋的?不跟我那二弟妹同进同出啦?啊!瞧我这记性,前两天听说我那二弟半夜从你房里出来,是真是假啊?你倒是跟大家伙说说。”
村子里最喜欢这种八卦,一听这话,大伙儿都乐了,注意力立马转移。
有好事者立马搭腔,“能不是真的?那王巧梅从前跟她像是穿一条裤子似的,那事后二人打得房里乒里乓啷的,再出来二人都鼻青脸肿的,可不就闹翻了!”
“婶子!这事是真的?”
被问的女人肯定的点头,“那是。你看这二人这几天可有来往?”
问的人一想,“好像是啊,我昨个儿在稻田里干活,就瞧见她两擦肩而过谁也不理谁呢,当时我就觉得奇怪。”
女人拍了怕她的肩膀,“新媳妇,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不明摆着,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有人就是脸皮厚,专朝窝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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