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与齐心月也是脱离了战斗,更是气得暴跳如雷。
他马的洪兴亮,你安排的什么狗屁裁判,不能等他们决出结果再敲锣吗?
如果洪兴亮能听到马标骂他的话的话,不知他对自己这个好徒儿,作何感想。
就在张无越放松警惕,准备将匕首和盾牌收起来的时候,突然,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兵王,慢慢的向他靠近。
而看台上,一个粉面青年,坐在一个一脸儒雅的中年男子旁边,紧张的握紧了双手。
随着那兵王一步步靠近张无越,青年更紧张了,手心里都浸出了汗水,身子甚至都有些颤抖。
旁边的中年男子见状,伸出手来将他的拳头握住。
“雷秘书!”
那青年叫了一声。
“别说话。”
中年男子轻声道,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台上那个兵王。
那个兵王靠近张无越时,猛然从怀中抽出一把军刺,向张无越刺去。
张无越根本没有想道,这个素不相识的兵王会对他出手,而且是在比赛都已经结束的情况下。
毫无半点防备的张无越,此时正准备收起匕首和盾牌,同时向齐心月靠过去。
突然感觉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一惊之下,举起手臂一挡。
他手里正好拿着盾牌,兵王的军刺,正好刺在张无越举起的盾牌上。
军刺和盾牌接触,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滑过盾牌,继续向张无越刺去,并带起一股火花。
很多人,包括齐心月,都没有留意到会有人会在这时候突然对张无越下杀手。
等到齐心月反应过来,张无越已然被袭击。好在张无越鬼使神差的举起盾牌一挡,躲过了必中的这一军刺。
马标听到军刺摩擦盾牌的声音,才发现有人要刺杀张无越。
不过看现在的情况,那个刺客已然失手了。
他现在对弄死张无越不感兴趣,他想的是要怎样才能折磨他,所以他并不希望他死。
张无越见这个兵王行刺于他,心头大怒。
刚才拿出匕首,削断了三个武者的匕首时,他就准备大开杀戒。可惜刚要爆发时,就特么的鸣金收兵了。
这股火气正没处发呢,这个宾王就撞了上来,而且还险些要了自己的命。
特么的,老虎不发威,你真当老子是病猫了?
张无越借着盾牌一侧身,右手匕首顺势一带,那兵王一颗硕大的头颅,就飞了出去。
张无越再一矮身,左腿一个侧踢,一个无头的尸身,顿时高高飞起,落下擂台。
台下的观众,见到一具无头尸体,迎面飞来,还带着一蓬血雾,顿时吓得尖声大叫起来。
胆大的捂住了头,胆小的直接尿了裤子。
好在看台距擂台足够远,尸身并没有砸到观众席,而是落在了观众席前的空地上。
刚才雷秘书旁的那个青年,见到飞在半空的无头尸身,顿时尿了裤子。从座位上滑到了地上。拉着雷秘书,大叫出声。
雷秘书连忙把他拉起来,低声在他耳旁说道:
“裘公子,走吧。这样的人,不是你我能对付的。”
裘卜世嗫嚅着,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心有不甘,却又不能如何,这对每个人来说,怕都是很痛苦的事情吧?
“走吧,别再给你爹惹事了。”
雷秘书一边说,一边拉着裘卜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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