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路边停就行,我就住这小区。”
说着话,就到地方了。
罗宇泽停好车,往外瞅了瞅,“这就是棋盘苑?我说兄弟,你今天光买块瓷板子就花了七十万!怎么还住这种开放式老小区?你手里的好东西敢放家里啊?”
“我这就要搬了,搬到市文物局家属院。”
“哎?那地方我知道。挺有品位啊,靠着市博和老中山公园,里面绿树成荫的,也安全多了!”
“有空可以来坐坐。”
“好嘞,回见兄弟。”
“慢点开车。”
吴夺拎着瓷板画回了家,这瓷板加红木框真挺沉,上到六楼累得吴夺呼哧带喘的。
今天走之前给化肥准备了足量的狗粮和水,倒是没饿着它。
到家之后,吴夺又和他一起吃了点儿水果。
摸了摸化肥的脑袋,吴夺歪头看着它,“我说,你怎么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啊?难道不长嘛?”
化肥吃完了东西,晃了晃脑袋,用爪子拍了两下吴夺的手,便扭着肥嘟嘟的狗躯走了。
它的身体是没啥变化。
可它的心智好像变化挺大。
从刚见到它时的经常撒欢,到现在的沉稳老练。
“嗨!化肥,咱们过一阵就要搬家了,我买了套新房子,带院儿的!另外,还有个老爷子会来,你有点儿心理准备啊!”
吴夺冲着化肥的屁股喊道。
化肥停步,慢慢回首看了看吴夺,又转身继续走了。
这一次化肥的眼神之中,似有一丝温情。
吴夺的心头竟倏然一暖。
“这狗子!”吴夺一脸笑容站起身来,点了一支烟,看向了那块瓷板画。
这块瓷板画的秘密,在瓷板背面和红木框之间。
根据吴夺听到的信息,这里面夹着一幅纸本水墨镜心,是明代中后期的作品。
所谓镜心,也叫托片,是一种最简易的书画装裱形式。不用什么绫子之类的,更不会加上画轴,只是在画作后面托上一层宣纸。现在收藏古代的镜心,往往会加个玻璃框,保护得更好,也显得更上档次。
因为隔着瓷板和红木框,吴夺听到内容并不多,只有时间和大概情况。
最关键的是不知道作者。不知道作者,就相当于不知道价值。
虽然这样,但吴夺料想,能藏在珠山八友的瓷板画里的东西,至少要比瓷板画本身的价值高。珠山八友的瓷板画,在当年虽然不如现在值钱,但也不是仨瓜俩枣的东西。
且又是明代的画作。
所以,值得多花钱来拿下。
吴夺继续琢磨了一番,这瓷板画是1932年做成的,红木框是1937年加的,那么这幅水墨镜心,也应该是1937年夹藏在里面的。
但凡如此暗藏东西,肯定得有个缘由。
比如吴夺得到的陈鸣远紫砂笔筒,是六十年代怕被破四旧才包裹成了漆器。而阴沉木烛台里的元青花高足杯,民国时期的原主更是把缘由写在纸上一并封存,虽然他错把元青花当成了永宣青花。
而这一件,结合时间点,吴夺觉得,应该是怕落入倭寇之手。
“1937年呐,鬼子就进了中原,先打开了卢沟桥,后打开山海关······”
这瓷板画在当年只能算工艺品,倭国鬼子未必感兴趣。而且,如果挂在墙上,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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