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低,那就你放下吧,咱们都别受累。”
吴夺此时看了看常松,“这件花押印······”
“嗯,但也得价儿合适。”常松和吴夺很默契。
吴夺又看向摊主,“这么着,两件一脚踢,你最后报个实落价儿!”
“这已经很实落了啊!那件我都给他让得只剩裤衩子了!六千,你这件两千,一共八千,多吉利!”
吴夺略略沉吟,“这么着,我最后出一口啊,两件,五千,你觉得行就行,不行我俩也不耽误你做买卖了。”
“你这一下子砍掉小一半啊!不行不行,有空儿再来吧。”小胡子摊子一边说,一边做了个放下的手势。
吴夺和常松很果断地放下了。
吴夺是小赌一把,大不了摊主不喊,立马转身回来;因为这墨玉玄武印,半个上午没人碰,而且摊主主动让到两千,来价指定不高。
常松放下,是因为他的心理最高点就是三千。这东西如果是元末明初的,吴夺说几百那确实是扛着大砍刀,但这样的东西,三千确实也到顶了。要不是常松特别喜欢这种长方带桥钮的形制,也不会出这么高。
两人放下东西,起身就走。
此时,摊主却将这两件分别抓在了手里。
吴夺余光瞥见,心里有数了。
果然,他们刚走出两步,就听到摊主的招呼,“两位,我服了你们了,回来吧!”
成交。
吴夺一把付了五千。
“送你的。”离开摊子之后,吴夺笑着对常松说道,“你不是让我送你东西么,这赶巧了,就送你这件花押印吧!”
“别介啊,我那是开玩笑。你虽然捡漏赚了一大笔,但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行了,知道你够意思,让我请吃饭还找个小馆子。说了请你吃大餐,后头我肯定还会再请。说了送你东西,你也别推辞了!好歹是你喜欢的,没瞎送不是?”
“得嘞,那我就真不客气了!”常松接着嘿嘿一笑,“我说,这件墨玉印,你是不是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我觉得这应该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东西,即便是普通私印,好歹年份够老;再者,看这玄武和这刀工,也都挺不错。起码就算单拿这一件,五千也不会亏。”
常松点点头,“我就说嘛!”
“现在关键是得找人认认这印文。”吴夺又道,“你这也是学历史的······”
“别看我,我也不认得!”常松应道,“春秋战国时期的金文篆字,种类很多,几乎一个诸侯国一个样儿,不要说我了,先秦史专家也未必能认全······对了!”
“怎么?”
“东山大学历史系的高汉达教授,是先秦青铜器和铭文专家啊!没准儿找他能行!”
“你认识他?”
“我就历史系毕业的,肯定认识他啊,可他不认识我呀。”常松哈哈一笑,“不过,我可以给你支一招!”
“瞅你这损色,不会是什么馊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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