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眼尖的她早就看到院子里水龙头旁边放着一个葫芦做成水瓢,那是下蛊的最好器皿。
“不能!”
都不等钟情把话说完,叶福星当即冷冰冰地拒绝,头也不抬一下:
“我二哥说过,一个人在家不能搭理陌生人。”
“……”
钟情勃然大怒,四顾无人,她恶向胆边生,猛地一脚将木闩的老旧院门踢翻,并突然爆发出恐怖的移动速度和匪夷所思的身手,掠了叶福星就飞快进屋反锁。
“嘭——”
伴着一声闷响,直到被钟情重重摔在地上,叶福星才终于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但却不打算妥协,奶凶奶凶地威胁:
“你……你到底是谁?连老子都敢打,当心我二哥杀了你!”
“呵。”
钟情毫不在意,随手拿起墙壁上挂着的令一个葫芦瓢接了水就当着叶福星的面咬破自己的手指,几滴血混合在水中之后,她又从贴身处掏出一包黑色药粉倒入水中。
伴着刺鼻难闻的黑烟,葫芦瓢里的水转眼间变成墨绿。
见钟情竟然要逼迫自己喝下那恶心人的毒水,叶福星大惊失色,忙冲着一直死死拽在手中的手机尖叫:
“二哥救命!二哥救命!有个疯女人要害人家……”
见叶福星竟然对着黑屏的手机呼救,钟情顿时就乐了,冷笑连连地说:
“臭丫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
说话的同时,钟情夺过手机就要摔,试图将叶福星的求救心彻底摧毁,只有这样,种出来的“惑心蛊”才最有效。
然而,当察觉到叶福星的手机竟然是通话状态,她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也是在这时候,耳尖的她听到门外有皮卡车特有的轰隆声传来。
“砰——”
伴着一声闷响,钟情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被她反锁的堂屋大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暴力踹翻。
脱离门框的沉重门板呼啸砸向毫无防备的钟情,只一下就将钟情砸得摔在地上抽搐不止,怎么也爬不起来。
“母狗!你连老子的妹妹都敢欺负,找死!”
叶箫才驱车走出村口没多久就突然接到叶福星打的电话,顾不得和开车跑在前面的叶祸水说一声,调头就杀气腾腾地返回。
见叶福星此时正摔在地上,叶箫更加愤怒,骂了一句的同时猛地冲上去就是一脚踢在钟情的身上,就仿佛足球场上的终极射门。
“啊……”
伴着凄厉至极的惨叫,钟情就好像足球一般带着触目惊心的血痕贴地飞出门外,身体撞到堂屋的木门槛时甚至把门槛都撞断,而且她的身上还发出一连串咔嚓咔嚓的断骨脆响,仿佛无形的恶鬼在她的身上疯狂啃咬。
但叶箫依旧不解恨,紧接着已经如影随形一般追出门,抬脚就狠狠踩在钟情的膝盖上。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钟情的膝盖粉碎性骨折。
冷眼直视奄奄一息的钟情,叶箫杀机毕露,一字一顿地质问:
“杨晓东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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