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匆匆退学的大学时代,叶箫就忍不住思念当时突然与世长辞的养父,不禁悲从中来。
叶祸水感同身受,她悲痛叶安的去世,也遗憾叶箫的半途而废,实在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忙抢先一步说:
“孙老先生,我家兄弟是晚辈,实在不敢受你的跪礼,您还是快些坐下休息吧。”
心思细腻的宋真美意识到叶家姐弟俩心情低落,也赶紧劝说孙鼎盛落座。
孙鼎盛带来的几个助手都是燕北医科大学的研究生甚至博士生,因为当时张仁胜等镇医院的医生出于个人私心把叶箫抢救宋依然的手术录像删了,所以当时没有参与手术的他们无缘见识叶箫的操作。
哪怕孙鼎盛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夸赞叶箫的神乎其技,甚至第一时间催促他们几个从燕北飞抵仙桃小镇拜访叶箫。
但一向自负的他们始终觉得叶箫的医术未必有孙鼎盛称赞的那么夸张,毕竟叶箫出身自农村是不争的事实,而他们则代表着国内医学界的未来,于是纷纷争抢着搀扶孙鼎盛落座。
等孙鼎盛颓然坐回石凳上之后,宋真美忙迫不及待地对叶箫说:
“叶箫,下午我听真爽打电话说你已经准备好医治我女儿的灵药,我实在等不到明天,于是就自作主张和孙老校长商量,马不停蹄地把依然送到你家啦,你不会怪我唐突吧?”
“宋依然小朋友也来了?”
叶箫这才注意到里屋有几个医生护士的身影,忙快步走了进去。
堂屋的担架上,宋依然正昏迷不醒地躺着,两边手腕同时在输液,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一旁的心电监测仪偶尔会发出警报声。
看到宋依然小小年纪就备受伤痛折磨,受养父生前的影响而身怀一颗医者仁心的叶箫再不迟疑,赶紧拿出小紫还丹和黑玉膏。
此时人多眼杂,他未免像之前抢救宋依然一样遭人嫉妒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索性扭头说:
“真美姐,孙老校长,你们暂时先回避一下吧!”
几个镇医院的医生护士见孙鼎盛都对叶箫毕恭毕敬的,赶紧垂着头出门。
就连孙鼎盛也在宋真美和文文的搀扶下点头哈腰地转身离开。
但孙鼎盛带来的几个助手顿时就不乐意了,尤其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更是直接开口质疑:
“孙老校长,宋依然小朋友的病情非常棘手那是公认的,说句不中听的话,她随时可能断气!
“叶箫看起来那么年轻,就算运气好学会了失传已久的‘归元针法’也难保不会有意外发生,毕竟咱们从医者更重要的是经验。
“况且他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如果贸然让他单独医治宋依然小朋友,出了意外谁负责……”
“砰——”
叶箫懒得废话,直接一脚就把堂屋的大门关上了。
与此同时,温柔如水的宋真美很是罕见地强势回应说:
“我是依然的妈妈,我愿意让叶箫医治,那他就有行医的资格!”
所谓关心则乱,虽然叶祸水无比相信叶箫的医术肯定非常高明,但就怕万一,急得心急如焚,几乎都站不稳了。
叶箫当然不忍叶祸水担忧,细心地喂昏迷中的宋依然服下小紫还丹之后就飞快往宋依然身上外伤处涂抹黑玉膏。
小紫还丹内服,黑玉膏外敷,只两分钟不到就生出奇效,缓缓睁开了天真明亮的大眼睛。
第一眼看到叶箫,她先是一愣,然后有些紧张地开口:
“叶箫叔叔,我在哪里呀,妈妈呢?”
老旧的堂屋木门完全没有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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