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经历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白一朵还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
于是,仨人来到附近的一家饭庄,
富二代出手阔绰奢靡,排骨、牛肉、大肘子,
满桌佳肴,把白一朵馋的一个劲咽口水。
但是杜灵儿就坐在身旁,该有的矜持还是有的,
先是礼遇的客道一番,又体贴的给杜灵儿夹菜,这才放开手脚大肆干饭。
看着少年跟前一摞摞码起来的碗碟,兄妹俩对视一眼,脸皮抽了抽。
“白兄,我听说内院的榕花勋章是晋院比斗的通行证,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灵儿,复赛怎么办?”杜泽平忽然问道。
杜灵儿肃穆的神色挣了挣,也看向白一朵。
白一朵抹一把满嘴的油渍,摇了摇头:“没事,我不参加。”
“你要弃赛?”杜泽平诧异问道。
见后者认真的点头,兄妹俩对视一眼,满目惊疑。
“白兄,可能因为你在内院,对晋院名额没有直面的感受。同样有着五个名额的外院,为了可以突围,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吗?”
啃着猪手的动作一僵,白一朵诧异的问道:“死人?外院的比武选拔见血了?”
“外院的竞选远比内院残酷和血腥的多,每个家族为了可以让族人突围,无所不用其极,阴招损招层出不穷。在外院武斗场,厮杀是允许见血的!”
杜泽平说完,掀开自己的衣袖,一道碗口长的伤疤蜿蜒其上。
“我也是参赛的一员,惭愧,屡屡都是堪堪胜出,狼狈不堪呀。”
这话说的自渐形秽,可白一朵听的出来,他是在卖弄。
不削的瞟一眼杜泽平,白一朵继续啃着猪手,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就这么想获得晋院名额、飞升仙域?”
“当然想,作为修士,没有不想的。”杜泽平道。
“我就不想。”白一朵耸了耸肩。
“也许人各有志吧!”杜泽平叹息。
说罢看一眼门外,提起宝剑,对着白一朵拱了拱手:“白兄,快到正午了,是否同去瞻仰沉船?”
“什么沉船?”白一朵眉头皱了皱问。
杜灵儿诧异道:“你不知道?每隔五十年,五大门派会联手召唤沉没在汨罗江底的一艘沉船,便是今日。”
汨罗江下游宗门林立,并非只有灵源宗。
而在惊涛骇浪的汨罗江中,还沉瘗着一艘古老战船,没有人知道这艘船的来历,也没人知道战船表示着什么。
但有一点很明确,古老战船内藏天地,灵气充裕,生机盎然,是地脉筑基的无二之选。
既然是灵裕宝地,自然受人垂涎,数千年来,汨罗江下游为了争夺沉船内的资源,没少发动战争。
战事一起生灵涂炭,血染江水。
后来,为了杜绝战祸,五大宗门形成了一个共同的契定:每隔五十年、每宗指派十名修士参与古船试炼。
这也是本届晋院选拔会这般残酷的原因所在,因为错过了这一届,就得等上五十年。
一路上,杜泽平把有关沉船的信息告诉白一朵,后者渐渐明了。
……
汨罗江北岸,
无数修士隔岸等待,密密麻麻全都是人。
人潮拥挤,喧闹不止,谁踩了谁的脚、谁摸了谁的胸、谁和谁打了起来……
白一朵发挥暖男体质,为杜灵儿挤出一块靠江的空地,把她护在中间。
“灵儿,这里的人都没什么素质,看到漂亮的女弟子就会故意往上挤,占便宜。”
杜灵儿小脸娇红,用力抵开白一朵的脸:“你说话归说话,不要把我抱的这么紧……”
就在这时,忽然喧闹的人群陡然肖静,无数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灵源宗山门
灵源宗的山门所在为一棵巨大的椌榕神树,神树参天,根部裂开一道口子,走进去便是灵源宗。
这时,一位头戴道冠手持浮尘的老者踏空而来,老者仙风道骨,目光坚毅,一袭金色道袍在骄阳下熠熠生辉。
看到此人,人群哗然:“快看,是宗主!”
灵源宗宗主,灵源道人。
只见灵源道人站在椌榕神树之巅,身姿挺拔,睥睨四野,
手中浮尘迎空一挥,大地陡然晃动。
就在众人惊骇之际,作为灵源宗山门的巨大椌榕神树,忽然自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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