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嘣嗡嗡——!”
霎时间!
在竺风回目张望破口大骂的一瞬,随着裘一剑一剑从天斩下,随之便是一道彻天红光劈斩而来!
肆掠的剑意瞬时划破云空,不过眨眼,云层就裂成了两半,血云恍如峡谷流水一般,倾泻而下,剑气与云气的摩擦更是碰撞出雷吼一般的嘶鸣,放眼望去,这宽弘的剑气竟宛如一道通天血墙隔绝了长河郡边境!
“呲——哗哗——!”,“嘣嗡嗡嗡——!”
一个呼吸功夫,恢宏如血的剑气从天劈落长海,瞬间,漆黑的长海便裂开了一道水峡,可见,这水峡两旁的无量巨水竟如巨浪一般翻向两方,久久不合,河床甚至都被这一击斩出了轻微的地震!
“呼~,好小子,居然接我一剑还能活着!”
可是!
在随意斩出的一剑剑意彻底消散于天地间后,凌空而立的裘一剑收去煞气,俯视裂开的黑压云层时,却微微吃了一惊。
只见,竺风连同他的坐骑居然毫发无损,仍然在那黑峡云层上扑腾!
但是,此刻的竺风面色发白,刚刚肯定是动用了某种秘术才躲过一劫,而显然动用秘术也很消耗竺风的修为。
云层黑峡上,坐于自己坐骑勿辛背部的竺风,面色煞白,颤颤站起,仰望着长河郡山野之上浮空而立的裘一剑,瞬感无力。而恰好,在竺风眼里的裘一剑身影又与月影相重,自己简直就像是在面对一尊月下的神灵,与神灵比起来,恐怕所有人都会无力吧。
“不知尊驾在此,刚才多有冒犯,若早知这是尊驾的手笔,在下万不敢造次,还请尊驾能够赎罪,饶我等一命~”
“哦?何时你们这些朝廷的鹰犬对我如此客气了?呵呵呵~”
“尊驾误会了,天下强者为尊,在下只是一介匹夫,不敢冒犯尊驾!至于我是朝廷鹰犬一事,更是荒诞,在下无意仕途,只是一个讨饭吃的乞丐罢了,哪里有饭,就去哪里。对于朝廷,在下更是许久未入,谈起,半分忠心没有,还请尊驾明鉴!”
“呼~,呼~”
起身在于裘一剑的交谈中,竺风每一句都说的战战兢兢,强行把自己与朝廷的干系撇的一干二净,嘴中更是对裘一剑些许推崇,以免显得自己是一个阴面小人,见谁夸谁。
可一连贯说完这些,竺风面对身前长河郡山野上空的裘一剑就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实在是裘一剑太可怕了,如今的裘一剑随手一剑都特码跟大能放绝技一样,吓死个人!
他竺风惜命的很,自然不会跟那些愚蠢的新人一样,热血沸腾,见谁都干。如何保命,才是最要紧的,至于对朝廷,忠心放在胸膛里就可。
可就在竺风心中捣鼓这一切之时,他坐骑勿辛的两个巨大爪子中抓着的莫城和乔宁目光却复杂起来,她们两个都醒了。乔宁还好,聪明的脑袋瞬间想明白这些,只是莫城这个死脑筋却扎实了。
一瞬间,在竺风的呼吸下,裘一剑从长河郡山野之上的云空中飞了来,落在竺风身前,这一刻,勿辛这只妖鹰差点吓的跌落云间。
“小子,我不管你因为什么事跑来的,在我这里的规矩,你懂?”
“我懂!我懂!尊驾,此地往西北去百里,有一牛家庄,牛家庄有金银过万!再自牛家庄往西南而去,可遇一携红衣女子之人,此人名曰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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