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

再后来的事情，她就亲眼目睹了。

“这个姜明虽然油嘴滑舌，但是天赋绝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更何况与我有恩。”

武则天看了婉儿一眼，淡淡说道，“若非如此，以他刚才的轻薄言语，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得。”

上官婉儿轻轻点头，算是接受女皇的观点，旋即哼声说道：“人才归人才，他要是再敢对陛下无礼，我定要用手中毛锥打歪他的嘴。”

“好好，随便你。”武则天宠溺的笑了笑，拉着她坐在床头。

两人有些时日没见，一堆的心里话要说。

姜明大摇大摆走出皇宫，径直返回衙门，没有找到狄仁杰和李元芳，却碰上了在这里等他的马可波罗。

“姜明你可算是回来了。”马可波罗看见他，急忙迎了上来。

姜明疑惑道：“狄仁杰还没醒？”

马可波罗神态焦急：“狄大人神魂受损，差点就身死魂销，找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无能为力。”

“伤的这么重？！”姜明瞳孔骤然一缩，“他现在人呢？”

狄仁杰被姜子牙攻击神魂，姜明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最多休息几天就好了，却不曾想这么严重。

“在乐艺坊。”

乐艺坊？？？

姜明黑人问号脸。

那是长安有钱人打发时间的地方，狄仁杰半死不活你们带他去乐艺坊做甚？

难不成听个曲看个舞就能唤醒他沉睡的灵魂不成？

不等姜明发问，马可波罗解释道：“李元芳说那里有一位狄大人的故交，擅长治疗神魂疾病。”

“这样啊，走，我们也去看看能不能帮忙。”

长安乐艺坊在大唐享有盛名，歌姬舞姬质量远非其他城市可以相比，经常有人在这里豪掷千金只为美人一笑。

乐艺坊的艺姬多是生于穷苦人家的孩子，家里养不起或者缺钱了，就将幼女卖到乐艺坊。

一来可以换些银子度过难关，二来幼女在这里至少不愁吃喝，可以活下去。

这些女孩从小便接受训练，身段窈窕的就去练舞，嗓子清灵的就去练唱，手指灵活的就去练弹，什么也不会但是长得好的，就去练活儿，什么也不会长得还不好的，那就去做下人。

乐艺坊不养闲人，要想混口饭吃就得有一技之长。

活儿好也算。

姜明甫一踏入乐艺坊，便闻袅袅琴音。

一楼正对红门的搭台上，几名艺姬载歌载舞。

皆是二十左右的水灵姑娘，每一个单拎出来都是七八分的颜值。

姜明眼神不自觉飘到舞姬身上，曲线完美，时而宽松时而收束，就像过山车样的跌宕起伏。

令人移不开眼。

大约过了好几息，姜明想起还有正事要办，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舞姬身上挪开。

他看了眼马可波罗。

好家伙，这逼比我还沉迷，嘴角口水都流出来了。

姜明轻咳两声。

马克波罗一动不动，眼神痴迷。

啪！

姜明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个老色批，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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