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再有下次,提头来见。”夜承渊一甩袖子,踏步飞起,离开了林子。
涂水松了口气,转身教训那些暗哨:“夜枭可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你们要好好盯着他,别再犯错了。”
“是,多谢涂水大人。”
“退下吧。”
十几个黑衣人瞬间销声匿迹。
桎梏心里总是不是滋味:“主子总是偏心于你。”
“你吃醋啦?”涂水邪里邪气地笑着。
桎梏嗤笑:“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我又不会笑话你。”
“滚。”
——
夜枭和姜九璃是三天之后赶回了皇城,夜枭身上有伤,姜九璃不敢让马车太快。
这一路上还算安全一些。
回来之后,两个人便直接去了大皇子夜承南的府邸。
夜承冀也在这。
夜枭一进来,眼神便阴恻恻地瞪向夜承冀,夜承冀浑身不自在,打了个哆嗦。
“皇叔,你这般看着我做甚?”
“听说你调戏你皇婶!”夜枭眼神很毒,似乎要把他大卸八块。
“皇叔……侄儿也受伤了。”
“你是活该。”夜枭毫不留情道。
夜承冀觉得很憋屈,上次姜九璃那一下,他足足躺了好几天才好,差一点留下病根。
姜九璃赶紧拉着夜枭坐下来,又用一块糕点堵住了他的嘴。
“五皇子呢?”姜九璃没见到那个聒噪的孩子,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说起来,夜承安也蛮可爱的。
“昨日已经和三弟一同去了淮水镇,护送银两。”夜承南道。
“可有多派人跟着?”
“嗯,禁卫军统领林疾亲自带着一队禁卫军护送。”
夜枭咽下糕点,嗓子有些干,又喝了杯茶,才算舒服些:“说说那个国师什么来历?”
夜承南又给夜枭倒了茶,缓缓道:“这国师出现的突然,父皇前几日染了风寒,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身子骨总是不硬朗,这国师来了之后,不但给父皇治好了病,还准确地推算出岳麓国发生的大事,包括淮水镇的事,我们还未给父皇汇报,那国师竟然说得一字不差。”
姜九璃皱着眉,心里已经把这个人的身份猜了个大概。
“国师叫什么?”
“名叫姚天圣。”
姜九璃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但温觉深应该熟悉的很。
“这个人现在在哪里?”夜枭问。
夜承南回答:“这个人怪得很,父皇要给他一处宅子,他偏不要,非要住在自己的茅草屋里,时不时地出去给别人算命。”
“走,我们去见一见他。”夜枭敏锐地眯起眼睛。
这个人很不简单。
如果真是不求功名,也就不会入宫那大显身手,完全可以匿名,如今被封为国师,又不要钱财和房屋,很有问题。
此举,是在赢得民心。
夜承南在前面领路,几个人走到街边的一个客栈面前,一个身穿道袍的人摆了一个不大的摊子,旁边挂着一个神算子的旗子。
因为国师的名头,他这里排队排的很远。
“明天上朝,可以带上我吗?”姜九璃抬眼看向夜枭。
夜枭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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