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往秦封身后藏。
秦封凤眸一凛,斜睨了楚青菀一眼:“滚。”
他转身,重新把团子抱起来安抚。
楚青菀满心不甘,她还想说什么,齐老跑过来,一拐杖抽过去。
齐老:“楚青菀,你究竟调的是香水还是毒药?”
他不给对方纠缠秦封的机会,让人将楚青菀围住,不准她跑了。
那一拐杖,抽在楚青菀胳膊,打的她整个胳膊都麻麻的。
众人觉得古怪,楚青菀确实有问题。
齐老和选料师杜斯进了九号调香室,两分钟后杜斯出来。
他手里捏着多红玫瑰,表情阴沉:“楚青菀,这是什么东西?”
楚青菀眼神闪烁:“红玫瑰。”
杜斯大怒:“你在侮辱老o子的智商,这不是红玫瑰,你在选料上偷天换日,你比赛作弊!”
这话一落,线上线下所有人都哗然。
齐老冷哼:“楚青菀秦白苏,这就是你们的罂o粟玫瑰?”
经这话提醒,有人反应过来,回头一看大惊:“秦白苏跑了!”
楚青菀脸上生出慌乱,她往秦白苏的位置看去,哪里还有他的身影,只有轮椅孤零零的在哪里。
齐老也没想到秦白苏竟然这样狡猾,他看向秦封。
秦封摇头,现场人太多,他也没注意到秦白苏。
“楚青菀!”齐老继续逼迫,“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
秦白苏跑了,楚青菀心头生出一股被背叛和抛弃的愤怒。
她深呼吸:“我说,我什么都说。”
片刻后,带着防毒面具的警o察到了。
赛方把控制权交出来,一应都交给警察处理。
秦封带着团子,回了后台休息室。
不一会,齐老和齐仕过来。
齐仕捧着小花钵钵,见奶团子头发丝都没掉一根,悄悄松了口气。
他将花钵还给秦封,又偷偷摸出草莓白巧塞给团子。
团子大眼睛一亮,悄咪o咪将白巧藏起来,不给爸爸发现,不然又要被没收的。
等到专门的警务人员过来录供词,齐老将收集的罂o粟玫瑰资料交上去,秦封在旁补充了几句。
末了,又将团子发夹上的小花取了点下去,交上去当证据。
那警o察表情凝重:“两位放心,罂o粟玫瑰在齐老上报的时候,上面就已经注意了,正愁找不到机会,将秦白苏和楚青菀一网打尽。”
齐老面色一喜,他还以为上报的信息被截断了。
那人又说:“请你们放心,这件事上面直接发文,必须严肃处理。”
齐老欣慰点头,秦封倒没有说什么。
秦封想了想:“秦白苏跑了。”
那人神秘一笑,朝门外拍了拍手。
片刻,俩身穿制服的人员,押着昏迷的秦白苏过来。
齐老大喜过望:“好好好!”
秦封翘起了嘴角,罂o粟玫的事他不是太关心,他关心秦白苏这个人。
这个人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兴许只有关起来才会彻底安份。
小团子从爸爸怀里探出小脑袋望一眼:“呀,大坏蛋被警察叔叔抓住啦。”
她也很高兴,再看穿制服的叔叔,一双大眼睛都亮闪闪的。
“警察叔叔们都好棒棒。”团子还是小孩子,对警o察叔叔存在天然好感。
于是,向来是爸爸吹的崽儿,第一次彩虹屁吹别人。
她小嘴巴太甜了,吹的几位警察脸都红了。
偏偏小团子是非常真诚的,那些彩虹屁就特别动听。
秦封脸黑了,心尖又酸又涩。
他一把捂住团子嘴巴,不准她再吹了。
小团子仰头望着爸爸,大眼睛眨巴眨巴,支支吾吾的想说话。
秦封硬气心肠:“不,宝宝你不想说话。”
在旁的齐老惊呆了:“……”
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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