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地点之前杀了人再悄然遁去的,却只有侯明一人。”林创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别说,如果真是侯明,我心中的一个疑问也可以解释得通。凶手为什么不抹脖子呢,那样老范不是死得更快吗?现在想起来,凶手刀刺老范后背肯定是为了避免老范前胸出血,若是前胸甚至脸上沾满了血,肯定会被其它行人看到,那样就不利于让陈阿庆和邓小柱无意中给他做假证了。”胡才三道。
“是的,还有一点令人怀疑,汽车一直没有熄火,是范科长所为,还是凶手所为呢?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现在想来,肯定是凶手所为。因为如果车不熄火,平常百姓谁也不会去注意一辆随时准备开走的汽车,而只有熟悉这个车号的人,才会注意,也才会进一步发现车上人已经死了,进而可以给他提供没有做案时间的假证明。”林创道。
“这么说起来,侯明的嫌疑确实最大。”胡才三同意了林创的分析。
“还有一点,我在和处座商量这事的时候,侯明一直等在警戒线外,处座即使不吩咐把专案组的办公地点临时设在下白分局,我想,他也一定会争取设在下白分局。而且,我们到下白分局之后,他执意让我去他办公室办公,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旁听者,我们总不好把主人撵出去吧?这样就达到了他掌握侦破信息的目的。”林创接着说道。
“有道理,当时我就有些奇怪,按说我们在讨论案情的时候,他应该避避嫌,可他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还有,他派朱兴开车拉你去医院,大概也是想探听点什么吧。”胡才三道。
“应该是这样。可惜,我没让朱兴下车,在车上也没有谈论任何有关案子的事。”林创道。
“林创,我听了半天,你一点扎实的证据都没有,全是推论,这可很难说服人啊。”段以德道。
“只要再询问一下门卫范科长下午出门时间,再问一问朱兴下午侯明是否单独出过两次门,基本就可以断定了。至于证据,我猜侯明一定把那个藏着凶器的公文包和青色上衣放到了他的车里,应该就在后备箱里。只要搜查一下他的车,就一定能查到。”
“当然,他在动手之前一定到大光路打过一个电话,其目的肯定是为了嫁祸张学平。只要拿着他的照片到那个收费电话和裁缝铺问一问,一定会得到证实的。”林创道。
“噢,怪不得你小子今天在餐厅说,不用他来接受讯问,只让朱兴来说说情况就行了,原来那时候你就想明白了。”胡才三道。
“是他给我点烟的时候,我才全盘想通。”林创回道。
“那,他的动机是什么?他为什么会杀一统?无冤无仇,平时关系又好,而且他的局长位子还是一统给他谋划来的,照他下手,说不过去啊?”段以德又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是的,处座,这正是我想说的,第二个大问题。”林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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