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王氏这才想起,昨天县令判案时说的话,要甩自己闺女五十个耳光
马上使出全身力气,“闺女快跑,他们要打你”
高彩云还在发蒙,“娘,什么打我?什么快跑?咋了?这到底是咋了?”
她刚问完,官差一把抓到她的胳膊,板着脸高声说道
“县令梁大人,昨日公堂对你家盗窃和搓磨茶花一案进行了判决,你,高彩云,掌嘴五十,本官差在此立即执行”
说完,就啪,啪,啪,那耳光甩的那个响啊
老莫头在一边用手按住王氏,以防她挣扎去捣乱
这时的高彩云突然被打,立即做出相应反应,一声嘶心裂肺般的尖叫,声音高的直冲云宵,
她哪受过这般罪,在家娇养的象大户人家的小姐,把皮肤养的白白嫩嫩的,就等着嫁进高门大户里
外面那些村民听着声音,都不知道咋回事,“难道不是来拿罚银的?”
村长小跑过来,用手赶村民“去,去,去,都回家吃饭了,小心老天爷下雨,趁着天好,还不抓紧着收麦?”
村民们这才回家,他看见马氏和茶花,倒是没赶她们
“那个,你们要不也回吧,茶花啊,后晌,叔赶着牛车去送你去衙门拿银子,你看?”
“那就谢谢叔了”
马氏拉着茶花,瞪了村长一眼,回了家,她家就在隔壁,不在门口看,可以回家扒着墙头看
村长听着里面的耳光声,耳膜都快戳破了,他想进去看看,刚迈开步,又退了回来
算了,官差来执行命令,他就不掺合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五十个耳光下去,高彩云的脸都肿成猪头了,王氏在一边也跟着撕喊,可惜她身子一动就痛,只能喊
“大人,你轻点打,求求你轻点打距,我那苦命的闺女呦”
老莫头不屑的撇了她一眼
“呦,心疼你闺女了,搓磨人家闺女的时候,咋就不知道想一想,人家也有爹娘?虽说早早就去了,可你也不怕他们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你算帐,哼”
官差松开手,高彩云一下倒在地上,高王氏咬着牙,忍着疼,扑了过去
两人哭着抱在一团,“彩云,让娘看看”
“娘,疼,呜呜呜,这是咋回事?”她嘴里含糊不清的问着
高王氏给她擦了一下眼泪,“不哭,等娘回来,再好好跟你说,我走了后,你记得擦药,不要让脸有啥事”
“等等,你以为打完就完事了,银子呢?”
高王氏猛然抬头,“没有,我家一个种地的,哪有那么多银子”
老莫头咪着眼看着王氏“你要跟官府耍赖?”
高王氏这回学乖了,害怕的忙摆手,“真没有,”
老莫头打量了一下屋里,一眼就看到炕柜上,那个带锁的大箱子,冲官差一努嘴
那官差冲那那炕柜走去,王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几步跑上去,护在大箱子前
“差爷,这里是我们母女换洗的里衣什么的,男人不能看”
官差都不鸟她,用手一扒拉,“滚,你这样的我见多了,骗谁呢,特么里衣能上锁?”
这时的王氏,哪有力气跟高大威猛的官差拉扯,一下就摔在地上
那人抽出腰间的大刀,双手兴起,使劲的朝锁的位置砍了下去,王氏用嘶哑的嗓子喊道
“等下,我,我有钥匙,我自己拿”
她心里明白,柜子里的银子,只多不少,真要是把锁砍坏,家里又没人,万一没了,咋办?
里面可是还有地契,房契啥的,她不放心,看来是真守不住了,拿就拿吧,她闭上眼,一咬牙,呵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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