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湖州的安吉白茶,这是我差人从南边找来的,登高山、攀峻峰,千辛万苦才寻到几斤。”苏牧野口若悬河,絮絮而语白茶文化,把叶凤泠说的头脑发胀。
可叹叶凤泠在发愁如何召唤回向师傅的同时,还要费脑子回应苏牧野的白茶经,表示她的名门贵女不是白当的,饮茶莳花不在话下。
好在苏牧野折磨叶凤泠一会儿后终究还是放过了她。
临走时,苏牧野冲案上写着向师傅来历的纸片挑挑眉:“泠妹妹不想看看么?我发现,你似乎没什么好奇心。”关于他和向天歌的“故人”关系,叶凤泠整个人不仅沉默,而且没有一丝一毫地窥探之心。不是太蠢就是太聪明。
“我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很明白,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叶凤泠避其锋芒。
“可若不弄明白她的来历,你要如何对柳老太爷解释一切呢。”苏牧野问,同时把纸片推到了叶凤泠面前。
叶凤泠抿紧嘴唇,她已经被架上了火堆,只能听命行事。迫于无奈,她收起纸片。
苏牧野笑了笑:“时间有些紧迫,泠表妹回去恐怕就要写信了,如果有任何地方需要帮助,可以来找我。”
叶凤泠倒吸凉气,咬了咬后槽牙,还要限制时间!苏牧野在叶凤泠眼里的形象此刻已经变作一只鬣犬——阴险、刁狡、凶残。
“我尽力吧”叶凤泠淡淡道。
苏牧野沉默片刻道:“泠妹妹的才智和胆识都是我佩服的,以前我说过很多不当的话,希望泠妹妹不要介意。这次拜托之事,泠妹妹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叶凤泠眨巴眨巴眼睛,呵,好荣幸。
回到寮房的她,筋疲力尽,对于即将可能发生的报复桥段丝毫没有兴致,只想速回宜秀居提笔给向师傅写信。
只是,躺下后,她猛地睁开眼,对面叶凤锦的床铺上空无一人!
“吱——”
叶凤泠马上闭眼,一阵悉悉卒卒声响后,周围重归平静。
是叶凤锦回来了。
还不待细想,一阵睡意袭来,叶凤泠迷迷糊糊过去。
后来每次回忆起檀溪寺里发生的事情,叶凤泠的记忆都只有一些零零星星的片段,比如青玉案上的香炉白茶,比如苏牧野的狡诈诡谲,再比如帐下的女儿香.体、贵妇丫鬟们的瞠目结舌……
当时,叶凤泠等众位小姐们是被尖利女声叫醒的。大家手忙脚乱整理好妆容衣裳,簇拥着扎向女声之处——和蕙郡主休息的寮房。
因关系亲厚,叶凤媛同和蕙郡主在一处休憩。只是不知怎地,两人竟睡在一张床铺上,且全身皆只余肚兜,香体横陈、搂作一团……
淡淡女儿香,雪肤点点以窥风月事,幽幽浮云泪,鬓乱纷纷欲探磨镜好。
如此活色生香之事,哪怕事后被几家夫人们下令禁言,但依旧在闺秀之中流传开来。几日后,不仅闺秀圈、甚至街头巷尾都传的沸沸扬扬。
大家都说,难怪从来没听说和蕙郡主对哪位公子倾心,原来是一心恋慕叶府四小姐,可是叶四小姐不是同三皇子成双成对的么?
果然,侯门公府也一样有为情所困、求而不得的车轱辘多角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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