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祁梵他们早有准备,撑着大伞护着她离开,可能她今天会沦为过街老鼠一样凄惨狼狈。
坐车离开星艺公司,祁梵问道,“少夫人,现在回梵山吗?”
“不回,先送我去一趟宁家。”
宁晚晚已经接到父亲宁国韬的电话,对方让她务必要回去一趟,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商量,和爷爷的遗嘱有关。
“少夫人,去宁家会不会……”
祁梵担心别再中他们的圈套,上回少夫人回去就被他们关起来,还有谢沐阳的手下围堵他们。
“不用担心。他们不敢对我怎样。”
现在谢沐阳已经不追究《凤妃天下》的事,她也不用担心他会派人抓她。
至于宁家那些人,她会小心提防,不会再上当的。
到了宁家花园门口,宁晚晚让祁梵等人在车里等她,她只身进去,处理好事情就出来。
走进宁家别墅客厅,宁国韬和徐佩兰,以及宁海瑶全都在客厅等着她,个个脸色都不太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们钱似的。
宁海瑶先发现宁晚晚回来,对父母说,“爸妈,姐姐她回来了。”
宁国韬和徐佩兰同时转头看过来,宁国韬看见宁晚晚后,当即变脸,呵斥一声,“你还有脸回来!”
宁晚晚觉得好笑,冷嗤道,“不是宁总让我回来我才回来的吗?”
宁国韬站起来,恨铁不成钢的指控道,“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看看外面的新闻传的什么样子?简直把我们宁家的脸面全都丢光了!宁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没皮没脸的女儿?”
自从记者招待会之后,宁晚晚的黑料是多了点,所有人都骂她不知廉耻,她无所谓。
但就连自己的父亲也这么说,才真的叫人寒心。
别人家的孩子在外受到欺负,不管对错,回到家里,父母永远都是最包容最疼爱他的人,可是放在宁家,她从来没有感受过一丝一毫的关心。
错的永远是她,被骂的也永远是她!
面对宁国韬的指责,宁晚晚不想解释,因为她的心早就麻木了,“那还不是因为我有个同样没皮没脸的父亲,上梁是歪的下梁能不歪吗?我都给您丢脸了,您还叫我回来做什么?”
“……”宁国韬发现自己没办法和她说话了,一听她说话,保证能气的他血压升高。
既然她破罐子破摔,宁国韬也不想再管她了,“今天叫你回来有件重要的事和你宣布,你爷爷的遗嘱有了新变动,特地叫你回来,是想宣告你一声。”
“什么变动?爷爷都去世那么多年了遗嘱还能有新变动?”宁晚晚讽刺道。
宁国韬没有说话,而是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外面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黄律师,你爷爷的委托律师。现在听听黄律师有什么话说。”
宁国韬把这位黄律师请进来,黄律师打开包,取出一份文件,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在整理宁老先生遗物的时候,发现宁老先生立下的另一份遗嘱。按照时间来计算,这份后立下的遗嘱要比前一份遗嘱更具法律效力,所以,特别告知一下各位,上一份遗嘱已经失效。一切按照这份遗嘱来分配宁家的财产。”
宁国韬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打听,“黄律师,我父亲在遗嘱上又说了些什么?”
黄律师翻开遗嘱,把上面的内容读了一遍,总结道,“其他条款维持原来的不变,唯一变动的是宁晚晚小姐的股份占比。宁老先生取消了原来宁小姐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的持有权。”
此话一出,徐佩兰和宁海瑶母女二人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露出窃喜的神情。
宁国韬听了这话,尽量掩饰嘴角的笑意,问道,“我父亲怎么会修改遗嘱呢?也就是说,我的大女儿的那份股权让渡书已经失去效力了?她不再享受宁家股权的分配是吗?”
“没错,至于什么原因,恐怕只有宁老先生自己清楚。”
宁国韬转脸对宁晚晚说,“晚晚,你都听到了吧!你手里的那份股份让渡书的权益就此作废。”
宁晚晚冷冷的看着眼前唱双簧的两个人,心里早就明白,现在来这一出,为的就是夺回她手里的股权,好把她踢出宁家。
对于爷爷修改遗嘱一事,宁晚晚持有怀疑态度,“既然你们说爷爷修改了遗嘱,那就把遗嘱给我看看,是真是假?”
黄律师把遗嘱递给宁晚晚,宁晚晚看完之后,发现确实是爷爷的字体,但是好奇的是,为什么最后爷爷会修改遗嘱呢?
是不是有人逼他改了遗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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