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不用系白头绳和白腰带,但三天内必须穿素净的衣裳。
韩莞回到自己屋里,长松一口气。那件大事终于办完了,既对觉得给了原主一个交待,也给了自己一个交待。
突然又觉得胸口一阵疼,心慌和胸口痛近段时间较之前频率大了一些。韩莞紧张起来,或许自己真的得了什么隐疾,得去京城找其他御医和医馆大夫看看。
渡过了最艰难的日子,有钱了,儿子大了,还找了个老公,该享福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死。
傍晚谢明承过来,她说了这事。
谢明承也紧张起来,“你好生歇着,我让人把御医请来。”
“我想多请几位大夫会诊,不光请御医,还要请好的医馆大夫。最好去京城。”
“我明天陪你去。”
韩莞摇头,“你这段时间一直没好好上衙,不用去了,去了也没多大用。我自己回,你让亲兵把大夫请至家里即可。”
谢明承才想起来明天要练兵,说道,“明天一早让谢福快马加鞭回京城请御医大夫。下晌他们去你家诊病,我晚上去你家。”
这件事如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谢明承心里,难受的饭都没怎么吃。
没有外人,现在一家四口一桌吃饭。
两只虎以为爹爹在想仙逝的恩人,都乖巧地不敢多话。
饭后,天光还大亮,韩莞同谢明承去花园里散步。怕韩莞累着,走得很慢。
看到谢明承还皱着眉一脸沉重,韩莞笑道,“紧张什么,说不定没事呢?”
此时她胸口既不慌也不疼,像正常人一样。
暮色中的韩莞笑靥如花。
谢明承不敢跟她说,他这几天的眼前时时会出现另一张相似的脸,苍白,冰冷,没有生气……他怕,怕这张脸再如那张脸一样。
谢明承握着她的手,“但愿。”
次日辰时末,郝雷赶车,韩莞在春嬷嬷和两个丫头、两个护卫的陪同下,去了京城。
晌午到了家里。
洗漱完吃饭,韩莞觉得自体非常好。此时,她特别特别希望自己犯病,可就是不犯。
下晌申时,三个太医院的御医,四个著名的医馆大夫齐聚韩府。
韩莞是郡君,门前的“韩宅”早已经换成“韩府”。
谢福还低声说道,“封院判想来给郡君诊病,奴才拒了。”
封院判是封和的嫡支亲戚。现在,封和和一达药堂的名气已经盖过晋城封家和他们开的益惠堂,封家嫡支几次找封和和解,封和连面都不见。
七位上京城最付盛名的御医和大夫轮翻给韩莞诊脉,诊了脉看相,看了相又问,几人悄声商议,然后再次诊脉……
韩莞非常非常郁闷,她怎么就是不犯病呢?
七位大夫看了半个多时辰,最后得出结论:韩莞不仅没有心疾,也没有任何疾病。只是有点积食,保持七分饱即可。
到于为何会心慌、胸痛,或许跟情绪有关,让她保持愉悦轻松的心态。
御医和大夫的结论让春嬷嬷和几个下人喜不自禁,也让晚上赶来的谢明承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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