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说道:“你愿意拉着泰山派自降身份,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华山派却不会自甘堕落。”
余沧海顿时怒极,拔出长剑,说道:“来来来,让我看看你华山派剑法有多厉害,又或者让我见识下你得自林家那套辟邪剑法的威力。”他怒气倒是真的,试探之心也是有的。
沈元景于武昌那么一闹,混在江湖底层的人大都是信了辟邪剑法不过是普通武功的说法,这些武林大派高层却不好糊弄,特别是余沧海,他师父长青子亲自见证过辟邪剑法的威力,怎会被骗过去。
林平之在余沧海进来之后,就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此刻再也按捺不住,怒骂道:“你这奸贼,分明是你觊觎我林家辟邪剑法,现在却来诬陷我师父。
福威镖局数十人,被那青城四兽杀害,若非师父及时赶到,我一家三口早就遭了毒手。此等行径,丧尽天良,却没看到什么嵩山派、泰山派的主持公道。如今反倒为了这狗贼,威逼我华山派。”
高根明在一旁说道:“林师侄莫要激动,这位余掌门能和嵩山派一块过来,想来也是情投意合。说不定就起了加入我们五岳剑派的念头,以后就是五岳一山联盟了。再往后,左盟主他老人家,就要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啦!”
他听得魔教中人喜欢叫什么“圣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此刻便用了出来。岳不群眉头一皱,便要责骂,不料陆柏下手坐着那人突然冲出,朝着高根明一掌打去。
沈元景当即挥着长剑,朝前刺去。这一剑若是刺中,这人即刻就会没了性命,更别谈伤害高根明了。当下他手里多了一根软鞭,挥鞭架住。
余沧海见状,也突然出招攻向沈元景,逼他露出剑法根底。他青城派绝学松风剑法亦是成名许久,出招迅疾,威力不凡。宁中则立刻拔剑,却给一旁的天柏道人拦住。
陆柏凝神防备岳不群,却发现对方脸色不变,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他往边上一瞥,不由得吃了一惊。
宁中则拔剑,出招,挡架,还击,一气呵成,银光闪烁,铮铮有声,姿式美妙。她这两年常在思过崖上研习华山剑法,又对泰山剑法知之甚深,天柏道人接了几招,便挡不住了,只听“噗嗤”一声,袖子被砍下一截。他脸色涨红,站到一边。
另一边使软鞭的乃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的神鞭邓八公,武功高深,余沧海也是堂堂青城派掌门,两人联手对战沈元景,结果却出人意料。
沈元景出招极为迅速,又无声无息,左一挑,右一抹,一招一式恰到好处,直指邓八公和余沧海招式转换间隙,以一敌二,打得两人狼狈不堪。
那位姓封的黄脸汉子见到沈元景的招数,不自觉喊出:“希夷剑法!”,和两位同道对视一眼,心里骇然:“这少年使的只是本门流传甚久的希夷剑法,却还要快过我的‘狂风快剑’,争斗起来,怕也胜负难料。这岳不群如何能够教出这般剑法高深的弟子!”
眼见这两人即将落败,陆柏边上坐着的另一位男子手按在剑上,欲要加入战团,却突然听得岳不群说道:“诸位,请罢手了吧!”
声音不大,却在众人耳边回响,沈元景唰唰两剑,逼退邓八公和余沧海,收剑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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