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杨,这就离去。”鸨儿笑了笑,对着宁不器抛了一个媚眼,这才跟着陆飞离去,房中只余下宁不器和袁青宁两人了。
袁青宁看着宁不器道:“宁公子,你想和妾身说什么?”
“我想让你成为这次的花魁!”宁不器轻轻道。
袁青宁一怔,接着摇了摇头:“公子说笑了,妾身的乐器不如凌思思,舞不如柳红,唱得不如苏宝宝,只长于书法而已,不可能成为花魁。”
“你对书法这么有自信?那不如这样,你从舞开始,一一表演给我看看,看看有没有改进的机会。”宁不器轻轻道。
袁青宁认真看着他,他面色平静,长发用白色的束带扎起,带着几分道不尽的英俊。
“妾身可以表演给公子看,毕竟公子出了银子,但妾身从不奢望能够得到花魁。”袁青宁认真道。
宁不器摇了摇头:“成不成那都得试一试,若是连试的勇气都没有,那不用比就输了,就算她们目前强于你,但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知道谁能笑到最后。”
袁青宁一怔,随后起身坐到了一侧,那里放着一面古琴,她深吸了一口气,双手自袖子中伸了出来,慢慢弹了起来。
十指纤细,运指如飞,这首曲子很平和,没有太多的起伏,有些像是小雅之类的曲风,充满着古意。
宁不器眯着眼睛,心中不断寻思着,直到一曲弹完,他这才赞了一声:“姑娘的乐器技法可以说是出神入化,我觉得要说不及凌思思,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你输就输在感情的投入上,你似乎是有心事的!”
袁青宁的目光一缩,紧紧握了握手,琴弦顿时收紧,她的食指上被勒出了一道血痕,她惊呼了一声,迅速收回手。
宁不器急步起身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拉过她的手,食指上泛着点点血珠,他低头亲了上去,吸了几口。
滑嫩的指肚儿柔软至极,鼻孔触在手背上,有若凝脂一般,这样的皮肤虽说不及楼子初,但也算是顶尖的了。
袁青宁的眼睛蓦然张大,伸手把他推开,一脸绝决道:“公子请自重!”
宁不器一怔,接着耸了耸肩:“倒是我孟浪了!只不过我并没有亵渎姑娘的心思,只是因为唾液可以消毒,所以这样一含对伤口有好处。”
“我信你!”袁青宁认真点了点头,接着话锋一转:“那我跳舞。”
她起身,直接跳了起来,虽说无曲,但她跳的也是古舞,借着动作来表达意境,体态轻盈,极是好看。
宁不器赞叹了一声,看得出来,她花在舞蹈上的时间绝对不会少,其实她的年纪并不大,也就是十八九岁,那真是从小刻苦了。
跳完舞,袁青宁看着宁不器,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唱起了歌,她唱的是一首词,也不知道是谁写的。
词写的是一名相思的女子,带着几分哀怨式的长叹,她的嗓音空灵清丽,气息流转自如,这样的声线与控制,放在后世绝对就是真正的天后了。
唱完这首词,袁青宁看着宁不器道:“公子可满意?”
“满意!青宁姑娘的确是大家,乐器我刚才说过了,舞本身没有问题,我觉得你不如柳红,那应当是编舞的问题,无关你的手段,至于唱这一方面,姑娘的嗓音得天独厚,那只能是这首词不行了。”
宁不器笑了笑,接着话锋一转:“你看,我们知道了具体的问题,那要改起来就容易了,刚才我已经有了想法,这就和姑娘探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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