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情说完,刘毅就暂且把这些烦心事放在了一边,准备开始聊些轻松的。了解了解两个最看重的手下的情况,顺便增进下感情。
这其实也是本次夜宴的目的之一。
说起来刘毅就实在是无比抠搜,准备了三个小菜,两壶薄酒,就要聊两个话题顺便还搞一下团建,简直是一锅三吃!
可是刘毅自己不这么认为,他现在正对太史慈嘘寒问暖。
“子义,你家阿母在平寿住的可还习惯,是否有什么不便之处?”太史慈算是半个妈宝男,所以刘毅上来就直接问李氏,如果问太史慈自己有什么需求,就算是有他也不会说的,但是问李氏就不一样了。
其实刘毅也没打算真问出个什么来,太史慈和他母亲迁到平寿的时候,他特意关照过,不管是住房还是仆人都给安排了,住的又是在县衙附近的官眷区,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生活上的困难才对。
哪知道还真有。
太史慈支支吾吾了半晌,脸都憋红了,最后才冒出了一句话来,“明廷,阿母想让我问问明廷,能否让我每月回去个一两日。”
这
也难怪太史慈不好意思说,在这打仗呢,打仗还带请假回去的?而且这不是才出来不到一个月么?战事顺利两个月就可以暂时结束了,何必要请假呢?
难道是李氏不习惯儿子不在身边?还是
刘毅想了几个原因都觉得不大可能,干脆就不自己瞎猜直接问太史慈。
“子义,不知所为何事?是否有什么为难之处?不是再过月余就可以回平寿了么?”
太史慈苦笑一声,“启禀明廷,原本我也不想说的,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是既然阿母叮嘱过,明廷又问起,我自然不能故意瞒着。”
哦?
听太史慈这么一说,刘毅一下子就感兴趣了,他刚准备问,没想到已经有了另外个憨憨的声音响起。
“太史军候,是何难以言说之事?”
刘毅腾的一下转头看去,在他心目中应该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的彭木此时正一脸八卦的看着太史慈。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彭木,枉我以前一直认为你是个无趣的老实人,没想到居然会爱听八卦!
刘毅这时候发现自己对彭木居然还不大了解,现在想来说不定彭木之前只是知道有些话不该听,所以才经常当木头人,而不是天生迟钝无趣。
“其实是我阿母。”
这时候太史慈已经开始解释缘由,刘毅赶紧回神倾听。
太史慈顿了一顿,一咬牙继续说道:
“自从我们搬到平寿县之后,便一直有人上门说媒,阿母认为我已经加冠到了该娶妻的年龄,便被那些媒人说动,开始张罗我的亲事。”
“我本说全凭阿母做主,但是阿母又怕她寻找的女子不合我意,所以每次都是事先打听了相貌品行家世门第,然后同我商量。但是我平时在军营训练,处理的速度还赶不上积攒的快,现在又在出征,阿母托人来书说已经又攒了数十人。”
“哈哈!”
刘毅很不厚道的笑了。
这家伙是被催婚了啊!
其实也好理解,太史慈年纪轻轻就是六百石的军候,有实力有地位,绝对的金龟婿一枚,被人踏破门槛实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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