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来对付那些老御史?”
赵寅苦笑。
他不是觉得自己苦,而是替李二悲哀。
看来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说什么做什么,还得瞧着御史台的脸色。
“对!”
李二点点头,补充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朕会做你坚强的后盾,有什么问题,朕给你撑腰!”
“那行,这事以后就交给小婿了!”
赵寅这次想都没想,就一口应了下来。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那他还怕个毛线,就御史台那几个老头,还不得被他玩死?
“好了,既然越冬物资的事咱们说完了,现在咱们李艾聊聊抗旨的事吧!”
李二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方法脱罪。
如果今天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
甚至,他已经开始思索,一会从赵寅身上搜刮点什么好。
“陛下,您这么说小婿可是冤枉啊!小婿从没有抗旨,是圣旨写明了,让小婿无需上朝,小婿这就是在奉旨行事啊!”
赵寅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说。
“王德!”
见他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李二直接将门口的太监叫进来。
“陛下!”
王德慌张的跑进来,垂手躬身,十分恭敬的站在皇上身边。
“昨日朕拟的旨意,你可还记得?”
李二听完赵寅所说的话,也不生气,将王德叫进来问话。
“记得!”
王德身体站的笔直,大声背诵:“驸马赵寅献计献策有功特命明日入朝议事若拒不上朝便可严肃处理。”
“这回看你还怎么解释?”
李二倚在靠背上,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王公公真是好记性,背的一字不差!”
赵寅从袖袍中掏出圣旨,十分淡定的说:“但小婿是完全遵照圣旨上的意思来做的,跟王公公所说的完全不同啊!”
“驸马爷,您高见啊!”
他一直在担心赵寅为了脱罪,将这锅甩给自己。
现在听赵寅说自己背的一字不差,终于松了一口气,所以情不自禁的恭维了一句。
“哼!”
李二瞪了一眼身边的王德。
吓得他赶紧垂下头,收起了脸上献媚的笑容。
“既然你说王德背的一字不差,为什么又说圣旨上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自相矛盾?”
李二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又觉得赵寅是在诓他。
没错,赵寅就是经常诓他。
“陛下若不相信小婿,您大可自己看!”
赵寅打开圣旨,铺在龙案上。
“哼!朕倒倒要看看,你小子在玩什么新花样!”
李二冷着脸,低头仔细看起来。
然而他越看眉头皱的就越深,越觉得不可思议。
“王德!”
他突然一声厉呵,吓的王德浑身一个激灵。
“奴才在,陛下可有什么吩咐?”
王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被这一声吓的属实不轻,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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