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牢。”
没办法,他现在双腿跪的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皇上又一直没说让他起来,所以只能希望这件事赶紧出个定论,自己好从地上站起来。
“你是怎么看出本驸马输了的?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呢!”
然而沈源越是坚持不住,赵寅这小瘪犊子就越打岔。
他都已经开始怀疑,赵寅已经知道自己输了,故意在找借口,拖延时间,好让他多跪一会。
“这犁你也不用解释了,我们都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你就说说地上的铁片吧!”
李二指着大殿上的马蹄铁问道。
那犁无非就是耕地的,根本与造福百姓,为朕分忧挂不上边。
所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小小的铁片上,希望它能成为整件事情的转折点。
否则的话连自己也救不了那小子,谁让他早就已经夸下海口。
“陛下您先别着急,我先给你们讲解一下这个犁”
赵寅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将话题引到犁上。
“那不就是耕地用的吗?有什么好讲的?我们都知道是怎么用的”
沈源恨的牙根直痒,就不能快点说吗?自己的这双腿再跪下去,怕是真的要废了。
“好,驸马,那你慢慢给我讲解一下,这个犁与我们现在用的有何不同之处?”
然而沈源听完李二的话后,更加想哭了。
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在故意整他。
这一唱一和配合的还真是默契。
“那小婿先请问陛下,现在我们所用的犁,都是用几匹马来拉?一天能耕出多少地?”
赵寅拱手一礼,不紧不慢的问。
“这个”
李二挠着头,有些答不上来,他虽然一直关心农耕,但若细问的话,他还真就不知道。
“赵寅,你休要在那拖延时间,你说的这些,与现在有什么关系?”
沈源跪在地上痛斥,声音也开始发颤。
在这冰冷的地面上跪了这么久,别说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人,就算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也受不了啊!
现在他悔的是肠子都青了。
按正常的套路,如果弹劾哪位大臣的话,对方早就吓的魂不附体。
根本不需要自己跪,更不要说磕头了。
但是刚才为了让皇上不赐婚,这才跪地死谏。
然而,不知道皇上是故意,还是无心,反正就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他现在感觉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如果这件事再没有定论的话,下半生就只能在床上渡过了。
“戴尚书,此事你可有了解?”
李二根本没理会沈源,将目光转向户部尚书,戴胄。
“启禀陛下,百姓耕地,一般都采用两匹马,一日耕地亩,已经是极限了。”
戴胄走到大殿中央,拱手将数据报出来。
“驸马,你问这些可是与你的犁有关?”李二猜想道。
沈源看着他们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还说的慢吞吞的。
上天啊,饶了我吧。
现在的他真想一头栽倒在地上算了。
一直这样跪着实在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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