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于此同时,这栋楼的地下停车场里有一辆房车,那位叫秋实的人正坐在车里翻看着手中的一个名册,这是今晚来参见宴会的嘉宾名录,他略微皱着眉头从上扫到了下,也没发现什么他觉得异常的名字。
“想来这是有人刻意的回避了啊,做得还算干净,仔细。”秋实合上了名册,揉了揉脑袋两边的太阳穴,然后抻了抻懒腰。
“叮”这时停车场的电梯门开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快步走过来,到了房车这里后弯下腰说道:“老板,小先生又回来了”
秋实挑了挑眉毛,脸上露出一种果不其然的表情,他从烟灰缸上拿起雪茄凑到嘴里一边抽着一边想了想,说道:“他要是不回来那这二十几年可就把自己活到狗身上去了,开车吧,我们走了。”
来人诧异的问道:“老板你不留在这里看着小先生?”
秋实咬着雪茄两手一摊,含混着说道:“虽然说他刚下山就碰到个硬茬子,但真要是因此就折在了岭南,那他还不如收拾铺盖打包滚回山上继续扫雪去,一辈子都别下来得了,我看着他干嘛?小的打不过,老的出来护着?我丢不丢人啊,真是懒得操心”
“对方想来背景不太简单,在岭南风水大师可不多了,小先生要是因此和对方后面的背景结上仇,恐怕会有点麻烦吧?”
秋实惊讶着说道:“就你觉得,我们师兄弟需要在乎他是谁么?”
来人顿时沉默不语,然后拉开车门就准备坐上车里,秋实想了想,忽然说道:“那个,阿南你留下吧,我明早要飞出去一趟,你在这里看着要是有什么事,你给我电话。”
阿南收回腿,点头说道:“明白了,老板。”
秋实的手指点了点他,慎重的提醒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自己的目标,没有我的指使,你绝对不可以插手,否则你别怪我一脚把你踢出去,保持沉默明白了么?”
阿南笑道:“老板,我向来都是很听话的。”
“咣当”秋实翻了翻白眼,拉上车门后说道:“开车,回去了。”
房车驶离了车库,阿南看见车尾灯消失以后,才从下面乘坐电梯回到了地上,此时正是王长生和酒店八楼那人对视的时候。
离得虽然有点远,但感觉是很明显的,都是彼此要等的人。
王长生忽然抬起手朝着上面招了招,那人则是点了点头,他就扭头和阎朝说道:“这附近有没有稍微偏一点的地方?”
“离得不远,有个城中公园,这个时间了应该没什么人”
“好,谢谢”
片刻后三叔公从楼上走了下来,深深的看了一眼王长生,对方的年轻比相片里看着还要有点冲击力,估计也就二十三四岁最多了。
王长生也在打量着对方,但却看不见三叔公的脸,这人除了身材比较瘦削佝偻着肩膀以外,上身还穿着类似套头衫一样的衣服,将整个脑袋都套给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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