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悲愤。
“难道你——”哈莉震惊看着戈登。
“这与你无关!”哈维像护仔的母鸡,一步迈出,挡在戈登身前,用自己的身高与大嗓门威压哈莉。
戈登拉开搭档,沉声道:“你知道这么多,一些细节肯定也晓得,告诉我。”
“我说这么多,只想让你别惹麻烦。”哈莉道。
“告诉我。”戈登眼神锐利,态度十分坚定。
“别这样,戈登,我不想对你太残忍。”哈莉叹道。
“我不会妥协。”
戈登义正辞严,双目炯炯有神,好似代表公正与义理的判官。
“ok!”哈莉来到走廊,向塔塔大妈家喊道:“普丽卡,有gcpd找你!”
“holy shit!”哈维一拍脑门,嘴里呻、吟道:“这小娘们混出头了。”
“什么?”戈登疑惑。
“嘭!”防盗门被猛地拉开,大黑妹穿着睡衣,怒气冲冲地走出来。
“为了前天晚上的事。”哈莉低声道。
“法克,为这点小事耽搁我休息?!”普丽卡朝两名警探咆哮:“就是我们做的,怎么了,怎么了,啊,怎么了!”
“嘿,普丽卡别激动,是我,老朋友哈维!”中分头警探笑呵呵靠过来,熟稔地打招呼,“别生气,这是个误会。”
“哈维!”戈登一脸不敢置信。
哈维满脸无奈,低声快速道:“如果你还想咱俩活着走出这片街区,就别说话,ok?”
“滚!别在我家门前嘀嘀咕咕,老娘还要睡觉!!”普丽卡叉着腰大吼。
“ok,我们这就走,今后再也不来了。”哈维反而松了一口气,拉着戈登就跑。
戈登还一脸不乐意,时不时回头看不言不语的哈莉,眼神有一种脆弱的失落。
“你看,他们像不像两条狗?”普丽卡大咧咧笑着对哈莉道。
声音不小,刚走下门口台阶的两名警探都能听到。
他们跑得更快了——哈维拽着戈登跑。
哈莉心情十分复杂。
“普丽卡是谁?“回老城区警局的路上,戈登闷闷地问。
“萨斯手下的一名枪手,脑子很好使,值得交往。”
哈维语气随意,神色平和,没一点被羞辱后的激动与不忿。
“我觉得普丽卡不是凶手,为什么她”
“没有为什么!”
哈维语重心长地说:“老弟,你枪杀了科波特,或许不必法尔科内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但他们不让我们做的,最好听话。
你不听话又能如何?
把我们干掉,或者拿出我们的黑材料,把我们送进黑门监狱,然后选一个听话的警探
世界照常运转,与之前没半点区别。
而且你也听到魔女的话了,里维斯他们死有余辜。
如果真让你抓到真凶,你把他送进警局?
呵呵,你敢吗?
即便你敢,法官敢审判他吗?”
哈维面带讥诮,故意捏着嗓子假扮法官,“哎呦,亲爱的罪犯,请老老实实招供,为什么要杀我们可敬的里维斯警长?呀,因为传统?什么传统呀?”
“戈登,你也办过不少案子了,该知道一件案件从开始到结束,其中一定要有罪犯供认的犯罪动机。
可以被媒体采访、报道的那种。
可我们能让新闻媒体知道gcpd的传统?
不能。
警长不允许,包括你和我,警局所有警员也不允许。
市长和市议员,甚至法尔科内,都会不允许。
然后他们会做什么?
想想魔女的老爹,他是怎么死的。
所以,你若要坚持所谓的正义,就等于亲手把一名无辜者吊死在囚室通风窗下。
你还是在犯罪,甚至更罪恶了。
所以,两权相害取其轻,我们别手染鲜血,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现在去比克老爹的披萨店,点上一份八寸的海鲜披萨,再来一扎喜力,岂不美滋滋?”
“不该是这样的”戈登抱着脑袋,满脸痛苦。
“伙计,它就是这样,哥谭一直都是这样。还记得我们刚成为搭档时,我给你的金玉良言吗?”哈维问。
“不要做英雄。”戈登闷闷地说。
“good,你要牢牢记住,这样才有可能见到孙子。”哈维欣慰地说。
“可我不是要做英雄啊,我是一名警探,维护法律与正义,难道不是警员应尽之职责吗?”戈登叫道。
——从你枪杀科波特开始,就与正义彻底无缘了。
心里这样吐槽,哈维还是安慰小老弟道:“这里是哥谭,只要自己不主动作恶,就已经是警察标杆啦!”
“哈维,调转方向去泽西市。”戈登突然道。
“what?”哈维没转向,却减慢了车速。
“里维斯的案子先放一边,现在咱们去圣约翰修道院,我要说服那里的教员和孤儿出来作证。”戈登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可我们还没吃午饭”哈维迟疑道。
“买两个汉堡,路上吃。”戈登转向搭档,眯眼道:“还是说,这个案子也让你有压力?”
哈维苦笑着转动方向盘,“简直压力山大。但圣临十字军到底不是哥谭本地人,和招惹萨斯那帮大佬相比,我更宁愿与他们火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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