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拿起匕首,狠狠地刺向了李苏谔滚动的喉结。
他看向李苏谔因为疼痛从而颤抖的手:你被吊着不舒服吧。
佟乾生想抬手将他的手砍断,可他够不到!只好在一旁拿来椅子踩在上面。扑通一声,地板上的土尘太多了,但佟乾生并不在意,而是抓着他的头发,他要让李苏谔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活的比他好太多了。
这次你准备跑到哪里?
我之前一直觉得,躺在床上精疲力竭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空气,全身是我留下的红色的斑斑点点,祈求一般看着我的盛晓最看不过了。现在我不这么觉得了,有可能你看不到,你被绑在十字架上,一切一切的表情,动作,哪怕是那乱糟糟的头发都是最好看的。
看着我!盛晓。
睁开眼睛。
李苏谔因为疲惫从而跪倒在地,然而佟乾生并不如何累,他甚至愈发兴奋了起来。
盛晓,爬过来,过来!
他靠着墙坐下,看向蹲在不远处的佟乾生:你跟谁说话呢,听着,老子的名字是李苏谔。
就在佟乾生准备杀死面前的李苏谔时,祁一戚走了进来:谁让你进来的?
很不巧,佟乾生将匕首扔了出去。
李苏谔!祁一戚推开佟乾生,跌跌撞撞地跑了进去。
李苏谔,李苏谔你醒醒!
他扭头看向佟乾生,默默拾起了那匕首,将他递给了门口的守卫,随后抱起李苏谔,亲手关上了大门。
他看向门口的守卫:你应该知道我明天想看到什么。
祁一戚为李苏谔清洗着身体,将他放在床上。
这
是哪?
我家里。
祁一戚递给了李苏谔一杯水。
李苏谔起身抱住了他:谢谢你,祁一戚。
他太天真了。
我并不能确定我能不能把你救出去,你仍有被抓紧去的几率。
祁一戚走了出去,走到了门口默默道:三,二,一。
他开门太用力了,祁一戚被推倒在地,暗骂了几声。
祁一戚。
他向后退了退,看着李苏谔重新被拖走,之后看向那踹门的人:你踹那么用力干什么!疼死我了!
我哪知道你离门那么近!
我和你说过踹轻一点!这我家!
他信你了?
不清楚,你们问问去,在这问我做甚!
他看到佟乾生的尸体躺在地板上,好在他并不在这个地牢中,他在更深一层,阴冷,潮湿。
你认识江歌?
谁?
守卫不耐烦地重复了一下:江歌。
江歌好名字,男的女的!
那你认不认识淮无二?
我的天,淮无二,这狗屁名字谁取的?我还李独一呢。
李苏谔重新被枷锁拷上,好在这里油灯,会有些光亮。
我在这里除了佟乾生谁也不认识,就连祁一戚也是刚认识。
一个被称为族长的人一步一步走开,走到了李苏谔面前:你确定不认识?
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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