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裴群关了门,看着苏谔,等待着他的回复。
算了,我和你睡。
苏谔慢慢适应了这里,这里的昏暗,这里不堪入目的储物室。
他走向了一扇门。
哎!裴群!你这里好空啊,怎么不拿这里当储物室啊。
那里空的骇人,是个地下室的模样,这里没有光可以进来,所以增添了一丝恐怖气氛。
你说呢。
苏谔走了进去,在中央发现了一条条铁链子,那里的血腥让他不自觉地捂住了鼻子,他决定出去拿个火把进来。苏谔推开门便看到了裴群,他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等我拿个火把,咱们进去好好说说。
裴群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跟着苏谔一起进去,只不过是紧紧地牵着他的手罢了。
盛林吗?
苏谔看着地上的血迹斑斑,以及挣扎过的抓痕:我敢肯定是他。裴群只是点头,他将脸埋在苏谔的长发中,但手还是牵着他的。
还活着吗?
活着。
他将火把重重摔在地上,直到火熄灭。他带着裴群走了出去:现在天还亮,应该来得及。
你干嘛?
苏谔回头看着他疑惑的脸,轻轻一笑:我只是去做一个疯子应该做的事而已。
巩秋和盛林在一间屋子。
一锅端了?
也可以。
巩秋很惊喜地看着苏谔:你来啦,盛晓,你终于肯见我了。
苏谔并没有看着他,而是一心解着铃铛,他将铃铛放在裴群手中:能保你一命,你小媳妇可不能没了你啊。
太血腥了,你出去等我,好不好。
你觉得我会怕?
我怕我放不开。
在苏谔的软磨硬泡下裴群同意了出去,在门口他靠着墙,闲来无事把玩着那铃铛。而门内的苏谔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干脆利落地拔出共存,和往常一样随手将剑鞘扔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盛林站在巩秋面前,当然,就算他们两个人一起,也不是共存的对手。
你说呢,风长老。他一步一步慢慢走过去,用着他们亲生儿子的脸,去毁了他们对盛晓的一切回忆。我只是个讨债的。
他们看清了苏谔手中的剑。
共共存!巩秋的声音微微带着一丝颤抖,她太害怕共存了,当年自己的姐姐就是那张惨死在传说中共存的剑刃下,就连自己都还是躲在尸体下方苟且偷生罢了。
哦?你们认识啊!
苏谔看着盛林拔出自己那上不了台面的剑,这惹得他噗嗤一笑:拜托好吗,我亲爱的风长老,您就这么看不起共存吗?
巩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的脸上便有了盛林的血,她跪倒在地紧紧握着盛林的手。
他是盛晓,我下不去手。
苏谔大笑:我是盛晓?太好笑了吧,您们真幽默。
巩秋拿走盛林的剑,双手紧紧拿着剑柄,闭着眼睛向前方捅了很久,直到耳边传来苏谔骇人的笑声。
他看着跑来的两三个巫师们,当着他们的面把自己亲爱的师父杀死。
裴群觉得不对劲,急忙推开门。
盛晓!盛晓!他并没有喊苏谔,毕竟他还要在这生活呢。
你看啊裴群,他们主动自愿让我杀哎!苏谔很激动地看向裴群,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够了盛晓。
不够!一点都不够,我去拿共生!我要踩碎他们的灵魂,他们不得好死。你说是吧裴群,他们该死。
两三个巫师并没有多说什么,尽头的一个轻轻一笑:多谢了。
苏谔看着裴群,他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他看着裴群牵着自己的手:他们在谢谢我哎裴群!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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