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剑,但实际上学的是刀法。那刀法讲究无孔不入,似
真似幻,诡奇非常,刚柔并进。时如滔天巨浪,时如腊月冷雨,战场上用人命练就,不是一般武艺能比。
戏法人仅仅一合便被崩飞兵器,虎口震裂,急忙纵跃后退,抽出一面皮盾。
眼里见那陨林一步跃至眼前,反手提刀,正要抵挡上方攻击,身后紧一吃痛,松了手里皮盾。
未来得及扬首,那陨林已将刀正握,着实砍下,却只是劈掉一件衣衫,戏法人已然不见踪迹。
他持刀警惕看着四下,忽然电光火石般将刀往后一挥,挑飞射来的飞刀,又是回身一脚,将飞刀奉还。
那飞刀正中毡毯中央,划出个大口子,一样法宝就此报销。
戏法人双手向后,又是两把铁片大刀,呼呼挥出火焰,踏着梅花步就攻来。
陨林横刀冲去,正抵刀锋,那戏法人只觉双手发沉,忽然两侧又凭空起刀风,疼的他急忙荡开兵器,拉开距离。
眉头一皱,又舞刀攻来,只是两招,险些被劈开脑壳,这次在陨林的眼前毫无遮拦的一个翻滚,便逐渐化作黑点消失不见。
陨林依旧在原地警戒,忽然一个回身使出圆月斩,却只扬起尘土,急忙抬手接住后方射来的一把飞刀,但另一把已经刺在膝盖里。
忍痛将刀拔出,戏法人已经接近眼前,飞身用刀划出弧线,那戏法人手中两把燃着火焰的大刀被斩成两截,自然又是后退。
陨林要追,只见那人腰中飞出一根绳索,直直往天上飞去。看的他忙回身往农家乐的布棚里跑。
是了,这才是最惊险的时刻,也是决胜负的时刻。出现在无数传说中的,古彩戏绝学,神仙索。
只听头顶裂帛声音,陨林飞身一脚踹去,正中大头朝下的戏法人的腹部,一脚给他踹到支撑布棚的铁杆上。
神仙索的后半段,本是施法者倒吊下来用尖刀刺人头顶百汇,胜在悄无声息。若是在空旷处,几乎无解,奈何大棚的撕裂的声音直接暴露位置,才让陨林反制。
戏法人口吐鲜血,后腰几乎折断,手脚并用往铁杆后爬,竟也能消失不见!
陨林又在原地警惕大约半分多钟,才明白这个诡异的家伙真的已经走了,手中的大刀掉落在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喘气。
用手攀着身子,慢慢往冰柜旁挪,拉来一张椅子,扶着身子靠在冰柜上,伸手拿了旁边的铁夹,夹点凉菜往嘴里送。
吃了一会觉得嘴里齁得慌,艰难的从旁边的立柜拿饮料出来,费劲半天也拧不开,气的往地上一丢。
也不知是气迷心了还是咋地,竟用铁夹上的凹槽舀了汤汁往嘴里送,又被咸的龇牙咧嘴,才反应过来,骂自己傻逼。
待到回过气来,日头也偏西,他扶过身子去,走到江边,脱了鞋袜,慢慢讲脚浸入流水中。
本想擒住老头的儿子,逼他交出水猴子算拉倒,结果那老板竟如此机灵,一听他来头便溜。
现在连老头都跑了,眼前流水涛涛,要如何去抓?
天色渐晚,与张玉约好是第二天来接,现在也无事,干脆进屋找个躺椅躺好,眯一晚等他们来接。
不想没睡一会,门外有了人声,陨林心想:莫不是杀回来了?
悄摸起身扒在门边,看见两个人影也不开灯,相扶着往这边前进。
不像有道行的人啊,难道是伙计回来取东西?也太胆大了。罢了,行个方便好了。
想到这里,便又踮脚上到二楼,只是露出眼睛隔着扶手观察楼下,若真是回来寻仇,也省得被人偷袭。
很快,门口探进来两个脑袋,东张西望的,不像员工,倒像是贼。
这就不关我事了。陨林心想,但还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个二十上下的家伙,头发倒是干练,一个穿着黄色道袍,一个穿着运动服,走起来丁零当啷的,听上去身上家伙还不少。
赖子,这里什么都没有啊。穿运动服的说道。
那个被称作赖子的人很不耐烦:都没走两步就抱怨,金子,你要害怕可以直接走,别给老子这碍手碍脚的。
金子把嗓门高了八度:谁谁谁谁。。。。谁说老子怕了,我是说,这里怎么可能有东西。
那就闭嘴,快找。
两人在楼下打个手机的手电筒四处找,自然什么也找不到,半个钟头过去,一人叼一个鸡腿在嘴里算拉倒。
看得二楼的陨林有些馋了,没想到这农家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现成的吃食,外面有个放凉菜的冰柜。
里面还有个铁架子放满了腊肉鸡腿之类的,还以为这种地方只有生食,早知道就不扒了冰柜吃凉菜了。
上二楼找找。赖子也不耐烦了,他可不是来偷吃东西的。
我我我。。。。我早说要去二楼。
你什么时候说了?马后炮!
两人推搡大闹着就上了楼梯,完全没有刚来时候那个谨慎的样子,陨林心生一计,躲到暗处,待到两人越过之后,幽幽起身,开口问道。
你们来找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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