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衣领被申雨涟抓住了,我的脸瞬间红成了猪肝色。我拼命捶打着申雨涟的肩膀,试图让他松手。
抱歉我有些激动了。
可能是我的击打有了效果,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他渐渐的松开了抓住我衣领的手。
你这差点害死我啊,申雨涟。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对我而言,刚刚的事情莫过于是劫后余生了。
听到我的话,申雨涟他低下了头:
是我冒昧了。抱歉。对了,你说你见到了行长大人?他有没有说店长大人的音讯。
你说的店长大人是不是叫项楚笙?
是的,他叫项楚笙。怎么样,行长大人有说什么吗?
他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做出这种表情我会毫无抵抗力。
行长他没怎么提店长的事情。
我有些不忍心,还是如实告诉了他刚刚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只要你签下这份契约?你就是新的店长了?
他有些难以置信,然后咬牙切齿道,
怪不得当初他出去的时候,把这个交给我,让我等待有缘人到来。然后把这契约书给那个人,原来是这样。好你个项楚笙,这个仇我记下了。
看着申雨涟的这副模样,我在为这位素未谋面的项楚笙同志默哀了一会,然后我就不经意间问了一句:
话说回来,他当初走的的时候怎么对你说有缘人的?
这个怎么说呢。他当时的原话好像是这么说的——小白,我要远门一趟。你在店里好好守着。我前些天夜观星象,发现不久后有一个年轻人会到店里,届时你将这份东西递给他。哦,对了,如果你辨别不出谁是他,只要你听到他的名字你就知道了,他的名字叫祁冬遥。当然如果你不确定有多少个祁冬遥,当他问你名字的时候,那必定就是他了。
他稍加思索,然后缓缓地说道。
所以你当时听到我的名字,然后问你名字之后会那么激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惊讶道。
是的,但是这个‘近日’有些来的迟了。我等了十年才等到你的出现这个骗子,啧,这个仇我记下了。
他眉目间露出一股愠怒,然后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对了,你是不是要笔墨?其实,如果说是行长要你签字的话,应该是用你的血液按个指印就行了。因为这个是店内的规矩,无论什么契约只能用自己的血液作为证明。
他说着,从他的袖口里又掏出一把精致的黄绿色的匕首,
来吧,现在可以签契约了。
我这时还在消化他给出的信息,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给我的手指割了一刀了。
血液从我的指尖如同涌泉一般喷洒出来,申雨涟见状赶紧将我手中的契约书打开。
当血液溅在那张契约纸上的时候,那张契约纸突然散发出一股金灿灿的光芒,照射在了我那血液如同泉涌般的伤口上。神奇的是,我的伤口如同刚刚是在做梦一般,它神奇的愈合了。
而原本空无一物的契约书内慢慢显现出来了一些我看不懂的字符,只有一个落款是我本人的字迹的签名。
正当我还在疑惑这些字为什么看不懂的时候,契约又发出了一阵耀眼的金光。
我又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面色通红的申雨涟正咬牙切齿的看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
哟!你好啊,我的继任者。
她看到我,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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