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司马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目光,作为他的人生初见,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普通人误入惊悚片中,被凶狠残暴的杀人魔王给盯上。
司马景打了一个寒颤,定了很久方才回过神来,在心里不断盘算着,如果六人帮起义的话,他该如何应对?
他和郑袤都是可以忽略不计之人,也不知道他带的两个亲随武艺怎么样,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大壮一定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而除了二麻,另外四个人都有战绩,相信也不会弱,最后剩下一个匈奴人,只要不倒戈就不错了,哪里还敢指望他为自己卖命?
因此不管怎么算,就算加上二麻,也是三对五毫无胜算,更何况司马景也不大相信,二麻会蠢到白白去送死的地步。
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乖乖的给二麻倒了第三杯酒,二麻将酒放在鼻尖嗅了半晌,方才极为不舍的泯了一小口,于是,二麻便顺理成章将他们的过节和盘托出,司马景心中暗想:如果能够补救当然最好。
这件事说来也怪,按理说只是一件小事,没有发生想象中的限制情节,但却正是这样一件极为荒唐的事,让大壮起了杀心,不止一次扬言复仇。
作为一个连车夫都跟人跑了的倒霉王爷,司马景大致能够想象,自己的前任是怎样一个坑货,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如果真要论的话,坑神和他比都不敢妄称小弟。
原来,当初准备启程的时候,前任是带了很多车美女的,虽然他一再想要确定一车究竟有多少美女,奈何二麻也说不清,只说多到车窗外面都是玉臂。
据说当初郑袤对于前任带上女人之事极为反对,所以他的前任干脆就以歌没听够,舞没看够为由不走,整天吃喝玩乐,彻夜狂欢,郑袤多次劝谏未果,还险些被他灌醉失身,所以干脆拂袖之下,一气而走。
可他们是在边塞,不是在自家府中,边塞远离城镇,全是精力旺盛的大老爷们,整天不得不看着别人歌舞升平,言笑盈盈,哪里经受得起?
也不知是金钱的力量还是美女的力量,边将也在不知不觉之中被其拉拢,整夜沉迷其中,靡靡之风由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据传,他们白昼的歌舞声,夜晚的调笑声,能够一直传到十里之外,一度成为边塞两景,就连不少关内百姓和关外的匈奴人都竞相慕名前来围观,由此可知,戍边的将士们会是怎样一种状态。
也亏得是在承平之世,司马景心中那个羡慕嫉妒恨啊,凭什么他的前任把该享的福都享尽了,让他来收拾残局?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当时,所有随从都已整装待发,只等一声司马景令下,可是任谁也想不到,他们在边塞一住就是两个多月,也不知郑袤是放弃治疗了还是怎么的,渐渐的竟也没了踪影,原来他是远远躲开,派人到朝中请命去了,当然这是后话。
荒唐就荒唐在有一天,不知是前任突发奇想,还是腻味了歌舞想要玩点新花样,竟然以犒军的名义搞了一次盛装大游行,让每四个人高举一个方桌,方桌上置一美女,或歌或舞,或颦或笑,极尽妩媚之能事,说要一比高低。
据说,当日游行队伍一直绵延数里,方圆百里之内的城寨全都为之一空!
而六人帮则因身份卑微,自然而然成为举桌苦力,而最苦的是,他们抬的不是美女,而是浓妆艳抹,扮作美女的前任司马景!
光是听来司马景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大概是二麻对于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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