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在前面。
阿尔弗雷却绕了过去。
将黑角兽安置在后院的马棚里,放置了一些黑角兽爱吃的黑花苜蓿,还反复仔细地叮嘱黑角兽不要伤人后,阿尔弗雷就这样静静的坐在马棚旁边。
没有看向屋子,反而像是茫然地看着远处山坡。
阿尔弗雷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就像第一次小小的改变后,向威尔·路德询问,没有得到答案的时候。
自己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即便是第一次的询问,也只是旁敲侧击。
自己在害怕着!
身后的背篓传来异动。
贪吃的黑角兽,将自己放置给它的黑花苜蓿吃完后,又盯上了自己背篓里的草药。
阿尔弗雷匆匆打掉刚被黑角兽咬进嘴里的草药,起身去往屋子。
还是先和父亲威尔·路德报告一下自己回来了。
推开威尔·路德房间的门,还是和六年前一模一样的布置。
威尔·路德不在。
塞西莉亚姨母却躺在床上,自己出生的那张床上。
阿尔弗雷突然就这样呆呆地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你站在这做什么?
父亲威尔路德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了过来。
阿尔弗雷回过头,便看到威尔·路德两手端着一个陶罐,陶罐里还一直往外冒着一股很刺鼻的草药味。
草药采回来了?那你把这罐草药拿着,我再去煮一份。梅蜜尔说这份草药不是太好,你应该采了不少的好草药吧?
说着便将那个陶罐递给了阿尔弗雷,然后将阿尔弗雷背上的背篓取下,认真观摩起草药的品质。
见草药品质不错,威尔·路德叮嘱阿尔弗雷好好照看塞西莉亚,便直接回过头,折返回厨房去了。
看着父亲威尔·路德远去的背影,完全就是一副军人的模样啊!
雷厉风行,气宇轩昂,似是眼里永远只有前方!
当威尔·路德的背影消失。
端着陶罐的阿尔弗雷也不再杵立在门口,迈了进去。
将手中的陶罐放到床头的柜子上,阿尔弗雷端详起熟睡中的塞西莉亚姨母。
睡得很宁静,一双眼睛轻轻的微闭着。平时一直戴着的魔法师帽子也被取了下来,放在一旁。
银灰色的头发就这样散落在两边,遮住了耳朵。
眼睛微闭,似有卧蚕;琼鼻圆润,似有玉琢;朱唇一点,似有涂朱。
搭配起稍微显得有些开阔的额头,整个人就显得极其年轻,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幼小。
平时的塞西莉亚姨母心态就显得非常年轻幼稚,现在搭配起这副容貌。
如果说成是梅蜜尔的姐妹,想必一定会有人坚信不疑。
平时一直带着魔法师帽子,会不会有这方面原因呢?
将手搭在塞西莉亚姨母的额头上,很烫!
看来之前塞西莉亚姨母还是隐瞒了病情。
看着床头柜子上的陶罐,想起威尔·路德离去时的背影。
阿尔弗雷轻轻拉起塞西莉亚姨母的手。
最近的治愈术,一直都施放地很成功。甚至之前击败黑角兽,自己还没把禁魔手环戴上的时候,自己对着黑角兽释放的治愈术也很成功。
这让阿尔弗雷觉得,自己对治愈术的掌控已经很熟练了。
可以为塞西莉亚姨母施放治愈术!
深呼吸几次,阿尔弗雷便开始构筑起魔法术式。
熟悉的感知熟悉的精神操作熟悉的魔法元素熟悉的魔法术式。
然而,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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