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我们都是一个团体,不用瞒着我们啊。
在这所学校里,每个人都极重视集体,如果想要达成某种结果,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其他人拉到同一战线,以此来促使他人达成这一结果。
而且他们对自己的阵营没有明确划分,只是因为集体而行动,会迅速认同集体。
江暮槿缓缓松了口气,这种极易叛变还可以造成极大危险的人,一不小心就会反噬己身,哪怕是特性明显,江暮槿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成功。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没有骗你们!
如果你不是,那你为什么会问我这种事呢?
对啊对啊!
就是!
江暮槿又再次出声引导。
明明是我怀疑你会破坏我们的集体!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难不成你想离间我们,从内部瓦解我们这个团体吗?
江暮槿用着廖竹秀的语调,轻快而又无辜,仿佛只是多嘴一句。
张蕾彻底慌了,平时都是她用言论引导众人,以集体为名,实行利己之事。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
一开始,她引导众人只是为了让她们投她做班长,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人表现的更加优秀,她也渐渐失去了众人的目光。
她不甘心啊!
于是一位又一位,他(她)们或许因为自己不善言辞而被说成故作清高,不参于集体活动而被说成不愿为班级体做贡献,不认同他人被说成不合群丶怪人。
不接受自己的平庸不是错误,但因此打压他人就是你的过错。
江暮槿没有出声,用口型说着,早在先前提到沈宁时,她就有所猜测,张蕾一次又一次的针对只不过是让她更加确定。
一开始的打招呼是为了了解她为什么会认识班里的人,提到沈宁是为了震慑,又因为曲峥和体育老师的行为而针对。
一切行为皆有因果,她也失去了她最看重的众人的目光,被自己善长的引导群众打入泥潭。
江暮槿看着这眼熟的一幕,兀然想起了自己进入游戏前的小学。
还记得四五年级前,江暮槿还很开朗,话也没有这么少,是那种典型的粘人的女孩子。
但是到了四五年级,周围的人对她渐渐排斥,她有些不明所以。
然后啊,就有一个同学,说愿意和她做朋友,和她一起学习进步,当时呢,小江暮槿以为终于有人找她玩了,非常开心。
可是,那位同学叫她考试时传答案,小江暮槿不愿意,但又不好拒绝,这是唯一一个跟她说话的人了啊。
她在考试时假装没有感受到背后椅子被踢,无果,不得不把椅子往前搬。
后来她假装捡起,又后假装扔下,实则什么都没有。
考完试,那个同学埋怨她不理她,江暮槿说是没写完。
她又问:
那我传的纸条你怎么没回啊!
她清楚的看到江暮槿没有扔任何东西。
我没看到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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