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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能用来强骨啊!
张顺瞥头,见到虾兵同样受到挤压,颇为难受。
此处不止对他有用,虾兵在此,水压也在锤炼。
张顺神色一亮,“咦?能把暗流当作一处练兵的地方啊。
手下水兽在此,躯体受到压迫,潜移默化中进行了改造。”
张顺思索一阵,忍受着浑身上下那股压力,锤炼起来。
虾兵亦步亦趋,半吊子地跟着。
先前尝试教导虾兵蟹将拳法,成效不大,不过虾兵在此左右无事,不如演练动作,说不准会摸到门径。
————
大野泽绵延千里,有着数条河流行经,其中一条从北面而来,名为‘望安河’。
此刻河水之中有一条大鲨游来。
鲨鱼浑身上下布满狰狞伤痕,大多已经痊愈。
从北一路南下,穿过数条大河,才勉强到此野泽,路过许多盘踞的水妖地盘,其中凶险,不足为外人道。
只从浑身上下愈合的伤痕,能窥见出一星半点出来。
鲨鱼沿着河岸游曳,不时探出头来,望向岸边。
直到吉云埠,鲨鱼才从那并不清晰的神识之中分辨出此地,于是露出大半头来,直直盯着埠口,并不断逼近,不管不顾,着了魔一般。
有渔民撑船,瞧见这条露着尖牙的大鲨,大惊失色,忙不迭掉转船头,朝岸口喊道:“鱼,鱼怪!”
鲨鱼一眼瞥来,本就腹中饥饿,正巧碰上湖面有船摇曳,它潜水游去,兀然跃出水面,一口咬中渔民,拖入水中,三两口吞下。
大鲨身姿彻底被岸上百姓瞧见,一个个面露惊恐。
“好大的鱼!”
“鱼……鱼妖!”
“它怎么敢靠近水岸,若是不走,还如何出船?”
“……”
鲨鱼开了一餐后,又在埠口见到几条渔船,径冲了过去,将渔船从当中撞得粉碎,图囫囵吞枣似地吃下落水的渔民。
岸边人愈聚愈多,鲨鱼扭头,转向埠口岸边,嘴角沾腥,张开大口,凶相毕露,径冲了过去。
负责收缴停泊费的牛三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发软,无法动弹,裆下湿润,尿了出来。
鲨鱼撞到了岸口,轰地一声,顿时掀起一层大浪,将站在埠口较远地方的百姓打湿。
一個个后退不止。
牛三距离最近,其他渔民好歹跑掉,只有不经大事的它,没能躲过,被浪冲下了水,落入鲨鱼口中。
借仗人势,顶多就在渔民百姓面前逞逞威风,到了妖物面前,不过恰好养的肥硕的盘中餐而已。
鲨鱼厉吼一声,着魔一般,连撞了两下,激荡起数丈高的大浪,拍打岸口,之后才潜身于水下。
它再厉害,也只能在水中。
埠口百姓,一个个吓得不轻。
于来福今日恰好在岸,与众多渔民一同出了鱼市,远远瞧见,目瞪口呆,“真、真有妖怪。”
听到动静走出门,站在远处观望的萱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拉着骆姗,“闺女,没事罢。”
骆姗攥紧萱娘,小脸煞白,“娘。”
接下来两日,那只鲨鱼不时现身,有数名渔民落入其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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