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父亲也在与嫉妒罪的战斗中销声匿迹,大抵是死了,毕竟异魂者的魂服异之眼留了下来,装取它们的盒子上也有纸条写着类似遗物的传承。
不出所料,待我有记忆时,记忆的起点便起始于偏僻的孤儿院。我所处的孤儿院,一直遭受非人的待遇,像是名正言顺的虐待,无论是烂到发霉的食物,无故施展暴虐的行为,还是丧尽天良的发泄本性皆令人发指,却没有充分的证据举报。我习惯反抗,身上的伤痕自然最多。
与其说是不爱说话,倒不如说是不想说话吧。
长大后,我渐渐发现一些奇异的事情,像是每当天空莫名变红,便会有人死去,接着就是存在于幻想中的战斗。反观与我同行的人,却丝毫不在意,或者说丝毫看不清!
直到有一次,我脚踏血迹,靠近战斗胜利的人,他成功保护了一对不知情的母婴,我欲询问他一切究竟怎么回事。然而,战败的怪物并没有死亡,它重新站起,霎时,血花溅满了我的全身,怪物的刀,刺穿了他的身体,连带那对母子
最后一口气,他泪流满面,愧疚万分地绝望嘶吼道:对不起!对
不起!老婆儿子!
我凝神于那眼前的惨状,心中满是同情,却没有一丝恐惧。
望向那位朝我逼近的怪物,不知为何,好似能洞穿它的身世,它的前世是一位极其孤独的拾荒者,被子女抛弃,漂泊无依,大多数人认为他是社会的蠕虫,肮脏而碍眼,自此见证了无数人心的冷漠。最终为了充饥,迫不得已偷了几片面包,被发现后遭受众人的唾弃和鄙夷,那个晚上,他在寒冬中逝去。
矛盾的心理状态致使我不知哪一方才是正确,哪一方真正值得同情。
最后,一位大叔斩断了怪物的脖子,我望着血腥的战场,告诉他所有的奇异之事,以及
父亲的遗物,他说我必定是异魂者的传人。
关于我的父亲和魂使方面的了解,也得益于他的告知,我依稀记得陌生魂使的面庞,不过自那以后,他也销声匿迹了。
学校里,我与孤儿院的人不在同一班,而陌生的同学都冠名我以异类的蔑称。自然,我尝试去改变他们的偏见,可是再努力融入集体,都被当做异类的异样行为。也罢,同虚伪得令人恶心的小社会作斗争,还妄想移除偏见,本就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另一边,院里的虐待更加连本带利,甚至不满足于单单的肉体伤害,而在于精神折磨了。令人作呕。
忍无可忍,在一天回去的路上,我拿出以异之眼变形的蝴蝶刀,毫不犹豫地灭了单独一人监督的主犯,一发不可收拾,便带领孤儿院的同伴逃走了。
初识社会,要么有颜,要么有钱,要么有利,要么会装的捷径处处有,却无法走,最后还是在一位好心人的手下打工,生活也勉强能以最低姿态运行,但精神富足了不少。
待新的启世降临,我不辞而别,走上了关闭嫉妒魂守门的道路。斩杀恶魂并不难,我想是因为遗传了异魂者的基因吧,但是斩杀恶魂的过程在开始十分艰难,因为我的魂眼,能看透恶魂的人生
不止于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它以无数足够影响情绪的方式,展现人生的苦辣酸甜喜怒哀乐但是面对正义,不得不果断取舍,可是独自承担的我,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情绪,如何面对自己的人性呢?
我能想到的最好方法,就是封闭自己了。
以冷漠无情压制情绪的抉择,以与所有人性恶为敌的念头遏止自身人性的丑陋一面。
如今,似乎做到了。
你的话变多了呢!
微风轻拂,粼粼波光跃动,落叶在摇曳的草坪上跳起支离破碎的舞蹈。
可能是你的话变少了。
是吗?是哦,还有一个问题,你说过我们不是同路人,对吧?
对。
怎么回事呢?
或许我们方向一样,但终点不一样。
嗯?
我可以清楚看见我所追求的道路终点——一场必输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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