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锁定了幕后黑手!对方一开始就不是单纯来求知的,他是来求证的!而现在,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猿飞日斩不知道自己是该欣慰还是该有一些什么其他的情绪。如果可以,他想说恐怖如斯。
办公室安静了许久,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
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承太郎打破了沉默。
猿飞日斩张了张嘴,声音像是卡在了喉咙,想说的话像是被阻在了双唇之内
,还是没能说出来。
为什么?承太郎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肯说呢?
我们猿飞日斩开口了我们是战友啊沉默了一会儿曾经,我们是挚友啊猿飞日斩用了曾经,其实在团藏派大和动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不再是了。
眼前的三代眼前的老人眼中闪着泪光,但对方很快就抹掉了眼泪。承太郎没有再逼问,他已经得到答案了。
呀咧呀咧,好了老爷子,我不问了。承太郎松了口,语气像是在哄人似的温柔了下来。
昨天鼬来找过我了,承太郎说他让我稍微照顾一下佐助。
三代闻言道:是吗?而后看着窗外,叹了口气他对我已经连最后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承太郎还没接话三代就继续说了,他苦笑着,像是在自嘲不对,或许他就没信任过我吧
他只是更信任我罢了。承太郎知道自己大概是没有安慰人的天赋,但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一下眼前的老人,但话一出口三代脸上的苦笑更深了。
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早有经验的承太郎已经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了。
嘣!火影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反打在了墙上,发出令人火大的碰撞声,加上刚刚得到答案,承太郎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
但是来人可没有在意承太郎,而是快步走到三代的办公桌前,绷带蒙住一只眼睛和下巴上那个十字的疤,以及那一脸的心狠手辣,都表明着来人正是团藏,一个肮脏上长了张脸的男人,最关键的是这货认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属于是心里没数抓到手里还得来一句吾行吾心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的心瞎的反派,这里不讨论大总统如何,就说团藏,整整的一个从煤炭堆里出来还把自己当白纸的玩意儿。
他二话不说就是拍桌子起手,没有一点的尊重,现在猿飞日斩这个三代火影在团藏的面前唯一有用的可能也就只剩火影两字了,毕竟三代不会对团藏出手,即便出手了胜负也犹未可知。当然,现在团藏还未移植那一手的写轮眼,只有止水一只眼的的情况下两人相战我还是站猿飞日斩。移植后还是感觉团藏更强,毕竟伊邪纳岐这种神技但凡不是用来进行一些诸如苦无捅须佐的脑残降智行为,那么神技就是神技。
那个宇智波家遗留下来的邪恶小鬼应该交给我,日斩,只有在我那里,他才能发挥出该有的作用。一开口就是关于佐助的事。
承太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佐助,但他还没有出口,三代就开口了佐助不能给你,团藏,宇智波家的最后一个人不能给你,你早就达到目的了吧,看着团藏,三代眼中还是有了压迫感,加上今天承太郎和自己说的话,现在他不想在和团藏多说什么了宇智波佐助我已经找好观察的人,就是你身后的空条承太郎,之后他会负责佐助的相关事务。
猿飞日斩这话不仅否决了团藏,同时也向承太郎表明了态度。
团藏转头看了一眼承太郎,见承太郎那一脸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看不清明天的木叶——我要打的是你的脸的表情和一看就不好惹的躯体,看回猿飞日斩你会后悔的,日斩!
三代理所应当的回了一句我才是火影,团藏!
团藏本就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一层乌云,摔门而去。
确定团藏走后,三代才又开口jojo,团藏的事
不要让我抓到他的尾巴!——不然等待他的会是恋人那般的待遇(欧拉三页半)。而后,承太郎也告别了三代。
三代静静地看着承太郎离去,而后看向窗外,那是一片祥和地木叶街道。街道上很快出现了刚刚离去地承太郎的身影,那身影渐渐融入人流,消失在视野之中。
我当然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纲手,你找到了个好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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