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与恺彰回住所时,心绪大好,又见钰屏一副不满神色:怎么?用你名讳惹你不开心了?
先生,至少您与我和恺彰知会一声,我也不至于那般那般自作多情莫名其妙。钰屏快步上前,走到留白一旁。
钰屏,不可无礼。恺彰忙上前拉住钰屏。
无妨,留白摆手:让他发泄发泄也好,这般失落倒也正常些。
先生,我不是失落不待钰屏说毕,留白转头拍拍钰屏:只与若水这番,不可与外人道。
先生明智,确是不适合让各国知道恺彰犹豫着说。
知道什么?留白目光流转,看向恺彰。
知道先生有倾心之人,心有所属。钰屏不屑说。
心有所属,一恋倾心,如何不好?留白向前走着,晚风吹过发梢:不过是她不愿,便依了她,若不依她所许,凭白让她烦心。
随即留白又对恺彰说:檀玄有位琴师,名叫雍筑,你们查查。
留白只觉,这位琴师不简单,对他颇有威胁,必知彼才可百胜。
若水那句留白,自是不顾一往顾虑,倾心相愿之意,夜虹朗空,若水又带着留白逛着檀玄夜景,留白被若水拉着衣袖,总觉心里比無鼐峰下那百花蜜不知甜了多少,师傅定是迂腐固执又不绅士,否则如何会被伤情至此,留白心里不屑,他定会与若水一直这般甜蜜。
檀玄竹子颇多,倒是处处步步高。留白缓声说道。
留白,我说的话,你都记下了?若水抬头看着温润面颊,白皙如玉。留白,你比我聪慧许多,这样好看,又优雅尊贵,你如何会这般若水咽了口水,又浅声说:我总觉做了场梦,只那时五姐姐说,檀玄欲与蒙族联姻,我很怕我便是那联姻公主,一时总会忆起与你在阜渠时候,这才贸然写了那信。若水幽幽说道:可我不过是位檀玄不受宠的公主,又不聪慧。
你倒也不是不聪慧,留白低头看向若水:至少知道曌檐不存好意。
也不可这样说,曾经你与我说,曌檐公子必定不愿屈尊与檀玄联姻,因此,那传言盛传时,我便知道,他不是真心,况且,那时我心里早已经知道,他不是我心许之人,如何会理会不过曌檐公子倒也是真心喜欢这首落盏,不过权益之际,以此为由,推脱了联姻好意况且他也不曾说过奏乐者是谁,倒也不是如你所说那般不够君子。
既喜欢这曲子,留白怏怏不乐:便不能以此做筹码,他既选择了利用,何必如此冠冕堂皇,留白更加忿忿:何况,那是我取的名你谱的曲。
雍筑琴师听了曾说,落盏不够贴切,又于后面加了流觞,他说,落盏流觞,许是更有意境。
这既是为我奏的曲,留白不禁赫然看向若水:我说是落盏便是落盏,流觞曲水,庸俗的很。
留白你别与曌檐公子生了气,又欲与琴师生气,也是雍筑琴师与我说明,曌檐公子这番计策,又让我不必出声,帮我一番分析蒙族与檀玄一番联姻政策,我才觉无论如何,定不会由我去做联姻公主,这才方免去许多麻烦。
这琴师倒是喜欢多管闲事。
其实,若说起来,应当是我对不住他,原本应了他取一勺百花蜜做修琴的诊金,虽不曾帮他取得,可他也不曾埋怨过,依旧真心帮忙
怎么?那百花蜜原来竟是帮这位琴师所求?留白闻言,更加有些不满:若说修琴,我必不会比那琴师差,以后若有这些需求你不必请他帮忙。
若水见留白这幅置气模样不禁浅笑:我只说一说,你何必生气?琴师帮忙修琴时,我与你倒也不认识。
怎么?他早识你些,便比我更好了麽?倒不曾知道竟有这般先来后到?留白不满。
若水随即又说:这位雍筑琴师倒也算得上翘楚者,一听落盏便知这是一柄上古弦琴,又说是阜渠顶珍贵的乐器
不待若水说毕,留白拂袖:怎么曌檐和雍筑都听过落盏,竟只我不曾听过?
那时我想念你,我在檀玄,你在阜渠,你如何能听到?
这话留白颇受用,不禁展颜浅笑:若水,你日后真应多说些这般话,闻你这般说,日后莫大夫便是熬些再苦的药,我也不会觉得苦了。
哪些话?哪般说?
你想念我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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