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过后,留白曾无意问过恺彰,檀玄那盛大宴会办的怎样。
先生,阜渠倒是派了大臣去檀玄,不过听说无甚特别,檀玄一向拘泥无趣。恺彰点了禅香:先生,你休息会。
檀玄也不是尽是些无趣之人,皓阆国曌檐公子去了檀玄?留白理了理书本,起身去了榻上。
是,说起皓阆与檀玄,倒是有番趣事,先生想不想听听?恺彰看了看钰屏,不禁展颜。
钰屏瞥了瞥恺彰,递上莫大夫熬好的汤药。
这药太苦了,留白置于一旁:先说说皓阆与檀玄趣事,再喝不迟,恺彰。
或许由钰屏来说更好。恺彰揶揄说道。
恺彰,你是不是甜糕吃多了,定想于先生面前嘲弄我一番?钰屏显然脸上有些不满。
留白只觉有些疑惑,看向恺彰,恺彰随即上前扶留白倚着软榻:先生,我们曾经都觉得皓阆曌檐公子,定是个喜欢权势附庸之人,现下看来,倒是我们看错了。恺彰又将汤药递给留白。
不,他一定是。留白摇头,执起汤药,用汤勺拌了拌,一时不愿饮下。
此次檀玄宴会,虽如以往般无趣,可曌檐公子于姻缘际会,闻得琴音一曲,知音难求,便提出此弹琴者是他倾心之人,看来曌檐公子此番确是知音相伴,高山流水,倾心相待。南疆大公主竟被曌檐公子感动,亦愿意成全。只不过曌檐公子只说,远远见了抚琴者背影,浅谈几句,不曾见过真容。说来有趣,檀玄公主一时间各个学琴弹音,说是希望能如那位受曌檐公子青睐的公主般,以一曲得一心,心所系于琴,情所衷于曲,曌檐公子竟因此更得各国公主喜欢,传言,他不顾权势地位,只因他一见倾心,成了檀玄用情至深的表率,现在曌檐声势大涨,或许皓阆会更加器重他些。
可知抚琴者所奏何琴音竟能得曌檐倾心相恋?留白看着碗里汤药。
曌檐公子说,只听那琴音空灵,奏音者只说:一曲忆念,心雨落盏。倒听说真是天籁般,袅袅兮摇摇兮一曲入心,如雨如雪,便如梦境般。
恺彰说毕,见先生脸色泛白,留白手里汤药洒了些许,薄唇浅启:原来,她真做了落盏,不过凭白让曌檐享受了去。
又将汤药置于嘴边一饮而尽,恺彰不禁看向钰屏,先生今日这药吃得倒顺畅。
那抚琴者是否回应了曌檐?她又是否倾心于曌檐?留白玉手擦了擦嘴角汤汁。
恺彰只觉先生眼角微红,只看着汤碗。
钰屏上前想接过汤碗,但先生不曾递与他:先生,檀玄国之人想必各个脾气秉性不好,钰屏语气里颇不满意:传言这位抚琴者许是不愿露面。说毕,接过留白递来的汤碗:若是位不得宠的公主,能得曌檐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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