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后面山鬼补进去的。
装药的盒子,自然是被她放在了空间里。
一次吃两片,一日三次。先说好,吃出啥问题可不关我的事。
赵小蝶连连点头,一边道谢,一边爬起来跑出亭子。
如今赵小蜂只要从空间里拿了什么,山鬼都会立马将它补齐。
因为担心她在这边生病或是受伤,山鬼就把其它药也备了起来,什么感冒发烧咳嗽拉肚子的应有尽有。
但奇怪的是,赵小蜂只能看到阿莫西林,也就是原先酒吧里有的东西,比如啤酒牛肉干之类,用了补齐她能看到拿到;酒吧里先前没有后面放进去的东西她根本就看不到,更别说取用了。
赵小蝶从竹亭里出去后,并没有马上去陈家送药。
一来和陈长寿成亲前不宜见面;二来,她其实心里也
清楚,陈长寿并不想见到她。
赵小蝶一直在村口等着赵小雀从地里回来,才把药给她,让她代为送去。
夜幕降临。
陈家住在一大片竹林里,周围全是竹子,所以黑得比较快。外面还是灰蒙蒙的,他家院里就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陈母刚给陈长寿喂完药,正摸黑去关院门,突然一个人影跌跌撞撞闯了进来。
谁?
她喝问一声,刚要呼叫,那人却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陈母忙进屋提了灯笼出来,凑近照了照,只见地上之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鼻正唇薄,容颜清秀,似有稚气未脱,却又带着一身清冷。
他眉头紧锁,双手紧捂着肚子不放,指缝间有汩汩鲜血不断的溢出。
救我!
他似受伤的狼崽发出低低的哀嚎。
陈母莫名一阵揪心的疼,忙弯下腰,将他慢慢扶起走进陈长寿的屋子。
娘,他是谁?
见陈母去而复返,并带回一个重伤的人,陈长寿勉强坐起身问。
娘也不知道。
陈母边说边把人扶到桌前坐下,见他连坐都坐不稳,便一直站在后面扶着。
我叫屠小楼,被被仇家追杀
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屠小楼说完一下晕倒在了陈母怀里。
陈母一时手足无措,只道:长寿,快叫你发叔达叔来!
娘,我们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冒然相救,怕会惹火上身啊!陈长寿担心道。
娘不管,娘就是要救他!
陈母少有地倔强起来,还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陈长寿也不知他娘到底怎么了。见她这么伤心便不再阻拦,忙拿起挂在床头的哨子吹了三下。
这是万家兄弟放的,方便有急事时好通知他们。
哨音刚落,院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陈家母子对视一眼,知道这绝不是万家兄弟。
因为但凡哨音响起,他们通常都是直接从厨房后面那道小门里进来。
陈母调整了下情绪,若无其事问:谁啊?
婶子,是我,二姐叫我来给长寿哥送点药。赵小雀说着见院门没关便走了进去。
院中黑漆漆的,只有陈长寿那屋透出淡淡的光晕来。
她摸黑走过去轻轻敲了两下房门,陈婶,长寿哥,我进来了啊?
屋内,陈母还未来得及将屠小楼藏起来,就被推门而入的赵小雀看了个正着。
咦,他是谁啊,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啊?
陈母面色微僵:我我娘家侄子,在路上碰到了劫匪。
哦,赵小雀听了忙拿出药来:正好,这药分一些给他吧,也不知吃了管不管用。
她说完直接抠了两片放进屠小楼嘴里,并和陈母一起把他扶到了陈长寿床上。
这时万发和万达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异口同声问:长寿,怎么了?
刚问完就发现床上多了个人,走近一看,瞬间目瞪口呆。
缘分这东西,可真是奇妙啊!两人不由在心里发出了长长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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