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
盛慕泽走到桌前,拿起一个玻璃杯左右看了看,又对着窗口的光线旋转了一圈。
上好的琉璃,细腻光滑澄澈一丝杂质也无,这根本就不是大炎能烧制出来的。
据我所知,周边也没有哪国能够烧制得出来,还有这个绿琉璃也是。他说着指了指啤酒瓶。
你根本不是原来的赵小蜂。说吧,你到底是谁?
赵小蜂并不回答,而
是先打开一瓶啤酒缓缓倒入杯中。
她倒得很慢,但洁白的泡沫还是占了玻璃杯的三分之一。
一股清香瞬间弥漫整个屋子,沁人心脾。
待将三人面前的杯子全部倒满,她率先端起干了大半杯,舔了舔唇上的泡沫示意道:尝尝!
郝仁急不可耐也学着赵小蜂的样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噗的一下全吐了出来。
这怎么一股马尿味?
赵小蜂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对啊,就是这个味,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她笑完又端起剩下的半杯干了个底朝天,而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郝仁疑惑了,明明是一个瓶子里倒出来的马尿,为什么她还能喝得一脸满足?
盛慕泽凝视着面前黄金色的液体,慢慢端起,就着那股子清香抿了一小口。
他倒是没郝仁那么夸张,只不过皱着的眉头还是说明了内心的疑惑:确实有股马尿味,但冰凉清爽的感觉让人很是舒爽。
他又喝了一口,一口又一口
郝仁重新将杯子端了起来,细品:嗯,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喝!
赵小蜂自顾把面前的杯子添满,道:这叫啤酒,多喝几口便能体味它的妙处了!
确实妙,妙不可言啊!郝仁将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搁道。
赵小蜂抚掌大笑:糟老头子得其三昧也!
现在,该说说你是谁了吧?盛慕泽似乎不受影响。
郝仁也盯着赵小蜂,仿佛要从她红扑扑的脸蛋上看出点破绽什么来。
你们觉得,要是我不是赵小蜂,我家人会认不出来?又或者,你们觉得他们也有问题?
盛慕泽已调查过,赵大山一家往上数三代都是赵家村的农民,除了每一辈都会出个大力士外,并无其它异常之处。
我不信鬼神,亦不信点化之事!盛慕泽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冷冷道。
我以前也不信,直到有天,一觉醒来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大脑里凭空多出很多东西来。
仿佛做了梦,梦里经历的一切清晰留在了大脑里,且能取出一些梦里的东西。
赵小蜂说着指了指桌上的牛肉干,比如这个!
盛慕泽沉默了,他其实并不信,但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严刑拷打吧,关键是,他还不想这么做。
在摸清这妖孽的来龙去脉前,且容她在眼皮子底下蹦跶蹦跶。他如是想。
郝仁则不管那么多,拿起一块牛肉干丢进嘴里,大叫,娘的,太好吃了!
呜呜呜,老夫竟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盛慕泽白了他一眼,恨其不争丢了大炎天朝的脸面。
可当他也吃了一块后:妈的,脸面是个什么东西,能吃吗?
麻辣咸鲜香,越嚼越有味
没多久,一箱啤酒见了底,牛肉干连渣渣都不剩。
酒桌上,几人不知不觉拉近了距离,盛慕泽也不知何时和赵小蜂并排坐在了一起,还搂着她的肩膀连声叫着兄弟。
好兄弟,今后只要不背叛大炎,哥哥罩着你!
赵小蜂一把打开他的手道,醉鬼!
没醉,我就是困
他说完摇摇晃晃起身,东歪西扭走到床前,身子向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赵小蜂走过去,使劲推了推他:喂,喂,睡着了吗?
嗯
你谁啊?赵小蜂弯腰对着他耳朵轻声问。
大大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呼,呼盛慕泽打起了呼噜。
赵小蜂气得踢了他搭在床边的大腿一脚:睡我床,咋不摔死你呢?
回头看了郝仁一眼,老家伙早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随即撇撇嘴,走过去将地上的空酒瓶和小碟子收进空间,而后走出屋子。
门关上后,盛慕泽缓缓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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