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突然问。
啥叫你的美酒,都还没给我爹看病治伤呢?
老夫刚看过了,你爹死不了,赶紧的,先给老夫拿一坛来解解馋。
赵小蜂忙问:他的手和脚呢,能恢复好吗?
那就得看看这治伤期间,老夫的心情如何了。
赵小蜂二话不说跑回屋里抱了个小酒坛出来,给,可就剩下五坛了啊!
郝仁立马眉开眼笑小心接过道,老夫记着呢!
对了,你们之前给他吃的什么药,继续吃,我看他伤口恢复得不错,等明日药箱送来,把手脚接上,养养就差不多了。
赵小蜂听了不免一阵心惊,没想到那药居然有如此奇效。不
过,毕竟是从未接触过抗生素的身体,有奇效也是正常。
见他一副思索的样子,郝仁好奇道,你们之前给他吃的什么药,拿出来老夫看看。
赵小蜂怎么可能把阿莫西林拿出来,撒谎道:药是李家村李郎中开的。
郝仁不信一个山野郎中会有如此奇药,但赵小蜂不说他也没法,只得转身悻悻回了屋子,嘴里嘀咕,小丫头片子,秘密不少啊!
因为郝神医的到来,赵小蜂家今天的晚饭好了许多,白粥插筷子不倒,又香又甜的煮红薯,还炖了一大锅鸡汤,炒了盘村民们送来的野猪肉。
钱氏给赵大山喂了些白粥和鸡汤。
先前郝神医进去时给他扎了几针,现在赵大山不仅人清醒着,还挺精神。
得知大女儿为自己找来神医的事情后,是既感动又心痛,念叨了半天,怪赵小蜂有如此美酒也不给他留一些。
最后还是赵小蜂悄悄说给他留了一坛,他这才消停下来。
饭后,赵小蜂回屋把门栓一拉,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除了扔在地上的空酒瓶和桌上几坛先前改装好的茅台酒,还有就是那块打劫来的墨绿色玉佩,其他的一切如常。
她走进吧台,正准备开瓶啤酒过过小瘾,却突然发现吧台上多了张用酒水单写的纸条,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哪个混蛋偷了老子的酒?
赵小蜂懵逼了,有些惊吓,但更多的是惊喜。她一直都把那个世界当做是自己的前世,谁能想到呢,今生居然收到了前世人的问候,尽管那是一句骂人的话。
她赶忙翻出一支笔,颤颤巍巍在那行字下面写上:我是一个故去的人。你是谁?
写好后她把纸条放回原处,忐忑而又激动地盯着。
大概过了几秒的样子,纸条渐渐消失,不一会后又重新显现,上面多了几个字:我是山鬼。
山鬼,赵小蜂一下激动的掉下泪来,连忙写道:吝啬鬼,我是南风!
南风,是赵小蜂以前的艺名,取自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里的南风,是魔幻乐队里的节奏吉他。
山鬼是乐队的主唱吉他,另外还有两人,一个是贝斯手冷水,一个是鼓手化石。
他们这伙人,山鬼是个注孤生的吝啬鬼,喝他一杯白开水都要钱的那种;冷水是个自恋狂;化石内心沉稳,外表却又有些羞涩;而南风,他们说她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赵小蜂在加入魔幻的第二年,乐队解散,冷水改行做了电影明星,化石接手了家里的生意,只有山鬼和她,依旧沉溺在音乐的海洋。
山鬼用所有的积蓄开了家叫迷离的酒吧,每晚抱着吉他在台上小唱几首,以慰藉他失落的情怀。
赵小蜂则每晚在迷离酒吧做两小时的dj,挣点钱养活自己。
她们都是音乐的爱好者,只不过山鬼可以开家酒吧供养爱好,而她,则必须用爱好来养活自己。
南风,你不是死了吗?纸条再次显现。
赵小蜂写道:我是死了,不过又在另一个世界以另一种身份活着!我爸妈还好吗?
看着纸条消失,赵小蜂趴在吧台上静静等待着,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父母的消息。
可这一次,赵小蜂等了很久都不见纸条传回。她大致推算了一下:穿越后的第三天,酒吧才出现传送纸条的功能,而且也只是传送了三次。这是不是意味着,空间的传送功能是三天一开启的,而且一次单边就只能使用三次?不知道除了纸条,其他的东西是不是也能传送?
她打算下次一定要搞清楚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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