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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二郎!这是事发后从你课桌里找到的。大家都可以来瞅瞅,到底是本什么样的书!
那些站在前排的同学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纷纷往班主任身前涌,个个伸着脑袋想看清楚那本杂志的封面。
这是一本令人作呕的耶漏布克!很难想象那么小的孩子,就已经开始在看这种东西。这是一种什么行为?是犯罪!树苗一旦歪掉了,就很难将它再矫正过来。
张老师,请将投影机打开。
校长边说边拍手示意老师们将礼堂的窗帘拉上。
瞬间,整个大厅就突然暗淡下来。讲台背后那张泛黄的投影布中立刻就出现了一幅画面。
那是从视频监控上截取下来的,上面显示的正是二郎准备进厕所时回头嘿嘿傻笑的样子。
伍二郎!
校长板着脸孔手持麦克风,沉声吼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试图狡辩?在这么多同学,这么多老师面前,还想继续撒谎吗?你敢说这个人不是你?
校长愤怒的伸手用力点了点投影布。
这是一个尿急的人会有的表情吗?你把大家都当成了傻子吗?
可他真的不是我呀!你们你们都看见了吗?那人下巴上有颗痣。再看看我,我没那颗痣呀!
二郎感觉潮水正在从四面八方袭来,自己即将沉入水底。
他像个即将溺毙的人,拼命挥舞着胳膊试图抓住一根稻草。根本没时间去考虑稻草毕竟是稻草,抓住了也没啥用,自己一样会沉下去的。
二郎从台下观众们的反应中,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他们不相信,他们根本就不信自己是无辜的。都只是些来看热闹的家伙,只是来瞧自己是怎么倒霉的。
事实真相到底如何,并不是这些人想考虑的问题。
鉴于现在的状况。我宣布:伍二郎同学因为不检点的行为,并且死不认错不思悔改,而被开除出我校。很遗憾,我们开这场大会本来是抱着治病救人的想法来办的。但血淋淋的事实证明,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校长表情凝重的继续说:曾经有个机会摆在面前,但他毫不珍惜,还在试图狡辩。这是本校自创立以来第一次有人被开除学藉。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我很难过,但又不得不如此。学校的名誉不容玷污!你们会想与这种人一起学习吗?
校长使劲的摇了摇头,一边扫视着台下众人,一边用坚定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当然不会!我相信没有一个人想的。
那不是我!我根本就没见过那本书。二郎还在挣扎,即使心中明白大局已定。你们你们都在诬陷我!
保安!保安在哪里?立刻将这个人请出校园。校长指着台上陷入癫狂的二郎,凑向麦克风大声命令道。
保安紧皱眉头将帽子取下,骚着光溜溜的脑袋来到了讲台上。
唉,走吧,别闹啦。他苦着脸对二郎说:事已至此闹也没用,还是乖乖走吧。早就事先跟你说过了,老老实实的道个歉不就完了吗?这又是何必呢?
可我我真的冤枉呀!二郎痛哭流涕,早知是这个结局,还不如就照老妈说的做。
自己这又是何必呢?将事情闹到如此地步,老爸知道了非得把自己打死不可。
唉!走吧,别为难我啦。大叔也就是混口饭吃而已。
他将老师递过来的书包往二郎面前一放。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学校多得很,重新再找一家不就得了。
放心吧,大叔!我我这就走,不会再给你惹麻烦的。
二郎说完抹了把泪,拎起书包默默跨下讲台,孤身一人穿过黑压压的人群向大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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