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爹,都没有人对他们这么好过。
他们也要好好孝敬娘。
“傻孩子,这有什么谢的?我是你们的娘,疼爱你们是应该的。”沈盈娘囫囵地将属于自己的那点点饼吃完,喝了些粥填饱肚子,又开始忙活起来。
怕饿坏长安长乐,她没有弄复杂的吃食,煎了三个金灿灿的鸡蛋,又将昨晚剩下的菜热了热,焖好饭便招呼着他们上桌吃饭。
吃完饭,沈盈娘坐在那盘算起来。
长安是个男娃,过几年势必要送去学堂,到时候肯定是一大笔支出,长乐是个女娃,出嫁肯定要备一笔丰厚的嫁妆,这些可都是钱!
如果仅靠岳凌钧上山打猎怕是难以维持生活,所以她得买两亩地,用来种植稻谷,可持续发展,这样就算是岳凌钧不去打猎生活也能过下去。
说干就干,沈盈娘盘算了下手中的银子,买田地是绰绰有余的。
等到岳凌钧拿着猎物回家,沈盈娘便和他提起了买地的事。
“夫君,我左思右想,你上山打猎实在辛苦,若是遇上猛兽受了伤,实在是让我提心吊胆,我们还是得买些田地种植稻谷傍身才好。”
怕伤到岳凌钧的自尊,也怕他多想,沈盈娘润色好几遍才提起这件事。
她想的多,谁料岳凌钧压根没说什么,她一提就同意了,语气随意自然,“家里的事你做主就好,想买就买吧。”
沈盈娘眼底波光流动,“那夫君明日陪我走一趟,找里正买地。”
这个朝代买地不是想买就买,是需要在里正那登记,然后提出自己的要求、交钱,里正酌情分配田地的。
想到里正做过的那些恶心事,岳凌钧的目光变得凌厉,“明天我走一趟就是了,你就别去了。”
他是怕沈盈娘再次受到伤害。
沈盈娘知道他是爱护她,才不让她去,可在一个村子里生活,总有打照面的时候,她就算是能逃又能逃到什么时候?于是,她望着岳凌钧坚定道:“夫君,还是一起去吧。我们是夫妻,总得共进退才好。”
岳凌钧想了想也是,便同意了。
“好。那明日我们一起走一趟。”
因为要一起去找里正买田,隔日岳凌钧没有上山,穿着新衣和沈盈娘穿过大半个村庄去往里正家里。
临去之前,岳凌钧还特意让沈盈娘戴上金钗,想让里正和那个黄大彪知晓他对沈盈娘的重视,让他们不要再打歪主意。
沈盈娘不想戴,怕横生枝节。
买田要花钱,戴金钗被里正看见坐地起价怎么办?再说这钗子在乡下实在是太扎眼,恐引起议论。
岳凌钧得知她的担忧,大手抚上她的发,“我是你的夫君,能娶你自然也能护得住你,你不必怕。”
他的话打消了沈盈娘的顾虑。
是了。
她有夫君,不是孤身一人,何必怕那些闲言碎语?只是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会被里正割韭菜就有点心堵。
沈盈娘本就长的好,戴了金钗后更显得她清丽富贵,不像是猎户的妻子,倒像是哪来的官夫人。
两个人并排着走,说说笑笑,宛若一对金童玉女,看的黄莺儿是双眼通红,特别是在看见沈盈娘头上戴的金钗后。
她恨恨地跺脚,那些本都应该属于她的!
黄莺儿很想冲上去,用自己的指甲将沈盈娘的脸划烂,又将金钗抢下来戴到自己的头上,可看到周围议论纷纷的人,她的胆子就没了。
她尚未定亲,岳凌钧又被沈盈娘迷的五迷三道,对她爱答不理,再加上那两个拖油瓶从中作梗,她就算是闹一场也没有任何好处,只平白让自己的名声变得难听!
所以,她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忽然,黄莺儿看见一个黄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她眯了眯眼,仔细一瞧,发现是黄大彪躲在一个墙角处痴迷地望着沈盈娘,她顿时心生一计,整了整衣衫向黄大彪的藏身处走了过去。
黄大彪看沈盈娘纤细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看的入迷,脸上时不时露出色咪咪的笑,一口大黄牙被裸露在外。
黄莺儿看的直皱眉,还真是二流子没救了!就这样怪不得沈盈娘那个寡妇看不上他。
她走到黄大彪面前,嫌弃地用手帕捂住鼻子,发出一声冷哼。
黄大彪正看的起劲呢,突然被一个人影挡住,忍不住骂起来,“哪里来的玩意,居然敢当在爷爷面前?”
粗俗不堪!
半点比不上岳凌钧!
黄莺儿被他说的掉头就想走,可想着未来的美好计划,还是忍了下来,往旁边走了一步,免得黄大彪一直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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