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本来指望靠你睡个安稳觉的,你这家伙又整了点什么活?我一边说着一边跟他爬上屋顶。
没什么只是把与两家帮派约定的见面时间改到一起了。
第一委托的费用怎么办,第二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家怎么上房顶?
委托费用我有办法取,至于第二个问题,你可以当作职业病。
等我爬上屋顶才发现外面已经打的热火朝天了,没想到我竟然连此等好戏都没有察觉,也许最近或许真的是累了吧。以不太标准的姿势蹲坐在房顶上侧身接住飞来一把剑。质量还凑合,而且我们在这里看戏似乎已经被发现了,要不下去玩玩?我起身问到。
看样子我们的消遣方式并不相同,我对成为直接参与者的兴趣并不高。
我又坐回原处无精打采地说又没什么好消磨时光的好方法,平常干的事就自然成了消遣手段了。天天干的事不同消遣的方式也就不同喽。
也许吧,比起你这种喜欢探头的人我还是躲在夹缝中准备收尾更多些,毕竟是‘收尾人’吗。不过你接的这些琐碎可跟你的身份不太相符吧?
蚊子腿也是肉,谁知道那些大主顾们吓破胆后几时才能再来一次,这偏僻的鬼地方可没什么大鱼来。
那要不你来我这里?活少钱多。
在正事上你从不说实话。
我给你留下的印象有这么差吗?不说了我先收尸去了。说罢他提着大剑跳下解决掉剩下的几个人然后从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下翻出几个手提箱来。我也跟着跳下来顺手解决掉几个一息尚存的家伙。
为了把委托费用提升到这个数目,我可废了不少唾沫。
话说沾了血的钱还能用吗?
弄干就行了吧,毕竟也没人在意正义与否。对于无力改变的事人们总是习惯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啊,不过我现在更关心这些尸体还要等近二十个小时才会有清道夫来收拾。
这种粗鲁的战斗手法留下的尸体,作食材的话已经取不出多少完整的肉块了,作试验品的话除非有人能把烂肉做**偶否则应该没人用的上了。
说半天不就是你也没法了不是吗?
噗——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整个后巷最安定的时候竟然是后巷深宵。
也许吧,毕竟那时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出来遛弯的。
两天后
上一次已经打好了招呼,这次老板并没有装出吃惊的神情,但是脸色明显的不是怎么好看。不等我问老板便抢先说到:非常抱歉呢,上次与您游玩的人不知为何联系不上了呢。
情理之中,知道这家伙的住所吗?
抱歉并不知道呢。
哼,走吧。又要麻烦好一阵子了。说着我转身向门外走去鬯也跟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又要折腾一番呢。
这里仅仅是为这种地下交易提供个场所并从筹码的兑换中抽取利润罢了。他们自然不会知道更多的信息。把怒火强迁的无意义的事上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但是我知道
啊。
哈你这家伙又是提前就把算盘打好了吧?
随你怎么想吧,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回陨星不是吗?
带路吧。我颇为无奈地说到。
还有些问题他短暂的停顿之后一脸坏笑的看着我继续说到他的住所在另一片翼中的后巷中要去的话必须要穿过巢内
你有办法的不是吗好吧,你依旧是那么贪心。你应该知道的这里被称作‘驿道’的组织,通过让巢中的人发布委托来让后巷中的收尾人可以穿过巢的领地,不过也仅仅是穿过而已。至于那些巢里人为什么要干这种高风险的活动就无从得知了,不过无所谓能提供便利这点就足够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啊,现在该你带路了。
在规模大些的后巷与巢的交界地带总能找到间窗外吊着几个盆栽的房间,在巢中或许没什么但在后巷里这种闲情雅致已经可以作为辨别某个人或组织的标志了。这里便是被称作驿站的地点了,走进去后是个装修还算精致的房间,把你的目的地告诉屋内的人稍作歇息你就可以接到一份委托然后动身前往目的地就好了。
我还以为这路上会有什么好玩的呢。
我也以为只有我会这么抱怨。
什么时候你都要呛我一下啊,把这门拆了,把人杀了然后把剑夺回来,还有别的要求吗?
就这样吧,早点解决完早点跟你分开。我一边说着一边扭断门口一个守卫的脖子,夺了他的武器扔向另旁边的守卫。从他的尸体中把剑拔出来试着挥了两下,不太顺手但也能用。
好吧好吧,就不能别这么无情吗?只见他剑上的宝珠微微闪烁再把剑向上一挥那大门也随之向天飞去,他再把剑横向一挥那大门又突然重重砸在地上向墙壁飞去轮了个圆砸塌了正面的墙。
屋内的风光一览无余,一个吃惊的人正抱着陨星向一旁跑去。月华上的宝珠再次亮起那家伙就被吸了过来,在快要被插在剑刃上时陨星上的宝珠发出亮光将他瞬移到一旁不过马上又被拉了回来。
让我来干掉他吧,就当是为了这家伙陨星用的这么差而报仇吧。
他听后把剑一转宝珠熄灭说:听你的喽,让我猜猜你还要说如果是你用刚刚绝对能跑了。
猜的不错。我一边说着一边一个箭步冲向他面前一剑向上砍去,他见已招架不住就瞬移到一旁即使如此他的胸膛还是留下了一个大道子,我也不急着继续攻过去,比起解决他我现在更想看看他到底要怎么用陨星。他见我不动便让陨星的剑刃开始加热贴到胸膛上来处理伤口。
看刚刚闪的那一下他似乎是大概掌握了陨星的瞬移方法,看着他突然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便压低身体向身后一刀砍去,几乎所有人在想到利用闪现来进攻时第一反应都是瞬移到身后。很显然掉在地上两条小腿证明了他也是这种思想。
终究只是个铁匠即使是对武器的理解更深实战起来还是比不过天天刀尖上舔血的收尾人,他似乎还想挣扎但我的好奇心持续时间很短,不等他有什么动作便一刀了解了他。
他刚刚是不是在嚷嚷什么?
嗯,大概就是这好东西给我们真是浪费了之类的。
哦我走到他的尸体旁捡起陨星再往他身上砍了一刀燃起的火焰将他的尸体化为灰烬,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跟具尸体置啥气。
那要不往你身上撒气?
好,我闭嘴。话说回去的路还要再收费,要我说应该不受回来的费用而是根据在外逗留的时间计时收费,这样一趟的收入绝对要高不少。
还是你鬼点子多啊。
因为我们都是在最肮脏的地方最令人作恶的虫子啊。
无所谓只要能活下去就足够,只要胡话够多依旧会有狂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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