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样子确实算得上是富丽堂皇,想想他们还有那么多教区光是这些建这些教堂的花费就难以想象了,或许加入他们能赚不少钱?算了估计跟不了几天我就受不了他们那种生活了,真搞不明白给个不存在的神当狗过着像被监禁一样的生活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
瞬移到教堂的大钟处用力一砸,震耳的钟声引来了教堂内的众人和周围皈依的帮派与收尾人,看样子他们在这里扎根的速度比我预想的快些但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主教的服饰在这呜呜泱泱一大群蚂蚁中显得格外扎眼,瞬移过去用剑架住他的脖子以此来喝退周围众人,他们的势力不止在这一条巷子如果直接动手的话我会很麻烦的。我把这话轻声说给他听,他听完后似乎搞不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只能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在解决我们的问题之前我还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既然主张着不弑,那么不信教的那些人暂且不论那些被活祭的信徒呢?
他突然转过来怒目圆睁地看着我如果你要侮辱我们的信仰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又是个满是错误的回答呢第一我只是在关于我看到的事进行好奇的提问呢,其次我并没有要杀了你的意思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理会他的质问继续说了起来你们的教徒遍布各地,要物理消灭的话估计我要累死,跟你们讲道理的话你们的脑回路
还不一样,所以我打算让你们自己分裂,至于为什么要告诉你因为接下来你说的所有话都会成为接下来冲突的催化剂。那时可是要血流成河呢,不过嘛,如果你们要撤出这里那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怎么样啊?
你!
我只需要回答。
好我们走而你就准备下地狱吧。从手套里掏出一个微型扩音器让周围人都听到了前半句话,本来人越多也就意味着越容易分裂,前一阵就已经得到消息有一大部分人因为不满于教会与俗世接轨过于亲密而准备再立新教,而这里又是算得上是偏远地区正是造反的好地方那么一切就只剩一个导火索了,刚刚的事在他们眼中就是主教为了苟活而让出未来的教区,当维系着脆弱平衡的威信破碎后好戏就要开场了。
下面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嘈杂起来只能依稀听清什么主啊什么异教徒之类的而那些皈依的人们本就,是被迫聚在其旗下的当教会开始内讧时他们除了趁乱来分羹其他的行为都显得不妥。
瞬移到房上想想除了看戏还有什么要干的事,对了,还有那个脑子不太灵光的主教。利用瞬移的能力把他接上来他却又要往下扎,我给他指了指脚下让他看清这里的高度才把他留住,他却转头怒气冲冲地看着我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还用问吗,你们可是有一队人都死在我这了,避免夜长梦多喽,毕竟对你们来说教旨的争端可比几条人命重要多了,你们不内乱我怎么脱身呢?
你这个无赖,主会制裁你的。
得了吧,主?要是他真的存在并关系人间的话都市早就被灭了。不过你们有些人倒是真的有几分气节,换个路子我能给你个不错的生活。
不可能,我们一心只为了主,永远不可能背弃主。
诶呀呀——你看看下面因为几句话而拼的头破血流的人们,这就是你们的忠诚吗?还有你们一直所主张的不弑,如果你杀了这些人新教的传播就会被遏制在此其他地方就不会上演同样的戏码,而如果你不杀他们等待着你们的就是无数的惨剧,你要怎么选择呢?
为了不过多参与我从手套中掏出一把枪来递给他便离去了,枪身上刻着一行字。
杀戮是都市的救赎
我走后阵阵枪响传入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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