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不得不戴上了助听器,出于养病的考虑,冬月咲的父母选择将女儿送回群马,让她跟外公外婆一起生活。
回群马的车上。
妈妈我的耳朵真的会好起来吗?要是以后我听不见了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像ayu姐姐一样啊冬月咲趴在车窗边上,看着车外的风景飞快地在眼前划过,有些担忧地问道。
不会的,小咲别担心,医生不是说过会好起来的吗?相信医生就好了。冬月理沙凑在女儿的耳边,声音稍大。
冬月孝雄作为日本最大医疗集团的社长,对于孙女的耳疾自然很上心,冬月咲的病情自然是由最好的耳科医师负责,所以冬月咲家人都并不怎么担心她的病情。
只是幼小的冬月咲自是没有这么乐观,她还沉浸在自己听不太清声音的痛苦中,担心着自己的未来。
好吧。冬月咲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还是被阴霾笼罩着。
冬月咲对群马的学习生活有着无尽的愁绪,还在东京时,因为耳疾听不清楚同学们的对话,一次次地麻烦同学重复话语,不仅招致了同学的厌烦,也让她开始回避着交流,变得有些自卑,不复以往的活泼。
沼田市立沼田北小学校——四年b班。
中间的讲坛上,冬月咲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冬月咲,来自东京,请多多指教。
冬月咲自我介绍完,班主任便给她指好了座位,靠窗的倒数第二排,日漫里的主人公座位。
甫一落座,冬月咲的肩膀便被后排的同学拍了拍,她好奇地转过了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还稚嫩着但已经有些标致的脸庞,一双漂亮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充满好奇。
白石麻衣在冬月咲做着自我介绍的时候便有些喜欢这个特别矮的可爱小女孩了,当她落座在自己面前时,便迫不及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冬月桑好,我叫白石麻衣。白石麻衣自报姓名,朝着冬月咲笑了笑。
因为是课堂上,白石麻衣的声音比较小,冬月咲其实一个字都听不出来,但她从白石麻衣的表现也能猜测出对方是在向自己问好。
冬月咲看了眼书桌左上角的白石两字,微微笑了笑,回道:白石桑好。
冬月桑是东京来的对吧?东京是怎么样的啊?白石麻衣好奇地问着。
先上课吧,白石桑。冬月咲依旧一个字都没听清,说罢,转回了头。
诶?白石麻衣对冬月咲冷淡的反应有些诧异,声音不禁有些大。
白石。老师听到了白石麻衣发出的声响,点了下她的名字。
抱歉。白石麻衣回了一句,羞愧地低下了头。
什么嘛!
白石麻衣抬起头后,看着冬月咲的后脑勺,心里不断腹议着。
这时,冬月咲从背后伸出了一只手,将一张纸条放在了白石麻衣的书桌上。
白石麻衣翻开了纸条,上面写着:对不起,白石桑,我刚刚听不清楚才转回头的,不是不想和你说话。
好嘛,原谅你了!
白石麻衣从练习本上撕下一小块,写下没关系后揉成一团,轻轻一丢,丢到了冬月咲的桌上。
冬月咲面露担忧地打开了纸团,待看清上面的字后,便重新绽放了笑颜,又写了一张纸条——如果白石桑想聊天的话,可以传纸条。
冬月咲将纸条传给白石麻衣后,很快又有一个纸团被丢到了她的桌上,冬月桑,东京是怎样的?
时间便在纸条和纸团的来往间慢慢流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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